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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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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起来就是飞快,转眼间就从夏末走到深冬,耶诞节将至,新一波寒流来袭,顷刻间行人纷纷换上了厚重的大衣,缩手缩脚地在街头匆匆行过,天空飘着蒙蒙的细雨,冻入骨髓。

    节日还没有到,街道两旁的商店里,都已然挂上应节的饰品,圣诞树上的彩灯一闪一灭,除了没有下雪,台北街头的冬天味道已趋浓烈。

    舒以安站在公车站牌边等着公车,看着天空密密麻麻飘下来的雨丝暗自蹙眉,她刚刚打工结束,并没有带雨伞,现在只有希望这场雨不要转大。

    等的那公车慢慢地驶进来,上车后在后排坐定,就愣愣地望着雨珠落在玻璃窗上,再慢慢地往下滑,留下一条湿漉漉的印子。

    她的前面坐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女子,看来也是加班结束往家里赶,两人细声地交谈。

    舒以安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公车的摇摇晃晃,清灵的眼眸眨了眨,再眨了眨,然后头一歪脑袋靠在车窗上眼皮沉重起来,前排嬉笑的对话,忽然变得遥远起来。

    车子停停走走,车上的人上上下下,她都无知无觉,只是舒服地靠在那里呼呼大睡,一直到司机过来摇醒她,她才猛然发觉,竟然到了终点站,她到底是睡了多久?真是的。

    看看时间,居然十一点多了,真糟糕,她又在公车上睡着了,她手忙脚乱地拎起包包,在司机的取笑声中奔下车,赶紧换乘男外一辆。

    车子沿着回程的路慢慢驶过,她思绪又再次飘远,脑袋点呀点的,这次努力撑着不要睡着,还好总算没有坐过站,打开的车门,外面的雨声清浙且响亮,看来这场雨,真的变大了。

    她呵着气下了车,考虑着是走回家还是跑回家,好像在雨中慢慢地走回去,也是不错的主意,只是这雨水冰冷入骨,呃,还是算了。

    正踌躇间,却在抬眸时突然望见了那个站在不远处朝她微笑的男子。

    高大的身材,黑色的大衣笔挺如新,飞扬的眉、锐利的眼,挺直的鼻子还有含笑的嘴唇,这个男人无论站在哪里,都是英气十足,男子气十足。

    至少,不论是过路的行人或是等公车的人,目光都驻足在他的身上。

    可他只看到她,慵慵懒懒地撑着一把深色的雨伞,那么随意的态度,却无损他丝毫的英气,安静地望着她,唇角微勾。

    她头上的那片雨天瞬间被照得雪亮,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去,脚步居然是轻快的,惊喜无比“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看到她眼里闪亮雀跃的光,将雨伞挪到她的头顶,为她遮住乱飞的雨丝“来接你。”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吗?”他早几天出去工作,跟她讲过要明天才回家的。

    “嗯,提前做好,就早些回来了。”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像是不经意地说:“你今天比较晚。”

    “坐过站。”她羞愧地低下头,某人曾经三令五申让她坐车时一定不要打瞌睡,可是今天还是被抓个正着。

    “迷糊。”他的手指在她额前轻轻地弹了一记,指间带着几许湿润的气息。

    “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

    “几点回来的?”

    “八点。”

    还说没有,他肯定已经在公车站牌边等了她至少两个小时,她气恼地瞪他“你不会打电话”

    他微笑地望着她不语。

    她立刻掏手机出来,看到萤幕上显示的十几通未接的来电,立刻住了口,眼睛发红地望着他,到底是该气自己或者该气他?

    “下雨了,我想你肯定没有带雨伞。”一句话逼出了她的眼泪,心里又泛起那种浓浓的酸楚,他总是这样待她好,不论在任何情况下,他想的永远是她,担心她淋雨,可以在这寒冷的公车站牌边等上两个多小时,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会怕,就算工作再累,他都会尽快完成,回到她身边陪着她。

    一点一滴,他对她的好,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取下自己的围巾往他的脖子上围去“要是着凉怎么办?”

    他失笑,止住她的动作,还是将围巾围到她的颈间,一圈一圈慢慢地围好,再一点点地帮她理好“傻瓜,我不冷的。”握住她的手,他掌心的温度传到她的手上“你看,是不是很暖?”

    暖的何止是他的手,她的心都被他的手掌给捂得发热,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楚沛,楚沛。”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她的心在这一瞬间被他填得满满的,除了感动更有甜蜜,她就想这样抱着他,拥着他,只想在他的怀里。

    “乖,我们回家,好不好?”他轻拥着她,拉开大衣裹住娇小的人儿,一手撑伞带着她往回家的路走。

    她像是被抽掉骨头了般,一直往他身上赖,偶尔干脆停下来踮起脚尖去吻他。

    “以安,不要闹。”

    “楚沛,你不想我吗?”她抵在他的唇边,一字一吻地问道。

    他抽了口冷气,怎么可能不想?整整一个礼拜的分离,身体的渴望早就已经到了临界点,这个家伙居然还在这里点火。

    他单臂搂住她,低头重重地吻她,很彻底很**的一吻,他的舌摩擦过她的,湿湿地舔过她的唇瓣“我们回家,我告诉你,嗯?”

    这次她没有害羞,面而迎上前“现在就告诉我。”

    楚沛真的很想一把扔掉雨伞抱住她,用已经在自己脑中想象过千百回的各种方式狠狠地爱她,可是,这是在外面,在大街上。

    “以安,乖,我们回家”

    他的唇被她堵住,她的舌在他嘴里勾弄着他的,故意以一种激得人发抖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喘“唔楚沛,抱我,吻我,嗯”后面那个字她的音刻意拖得很长,娇娇嫩嫩的,搔入心底。

    他呼吸的频率变了,拉着她闪到阴暗的地方,疯狂地吻她,抚她。

    她特别娇、特别软,直接瘫在他的怀里,热切地回应他,甚至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以安,不要这样。”他去捉她的手,谁知她却轻笑着灵巧地闪过他的手,往下按在了他的勃发上。

    她舔着他的喉结,低低地说道:“你都硬了,怎么不要?”

    这个家伙,简直是不想要命了,再也顾不上撑伞,将她抵在小巷的墙壁上,手掌探进她厚厚的衣服里游走。

    他们呼出的气变成了白色的雾,在这冰冷的雨夜里,分外朦胧。

    无人的小巷,灼热的情侣,还有那若有似无的粗喘声,都让人脸红心跳。

    她的小手带点凉意,拉开他的拉链直接握住了他,他重重地抽息,咬牙切齿,原来她疯起来,竟然是这般不管不顾,可是他却爱死了她的这种任性。

    她躲进他的怀里,被他的身子还有大衣暖暖地罩着,那里就是她小小的隐秘的空间,手儿握住他的饱满,上下地徐徐抽动,并不熟练,偶尔甚至会握痛他,但那种生涩太诱人,这种滋味又太甜美,甜美到他几乎要失控。

    “好了,好了,以安。”他粗喘着伸手去阻止她,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直接爆发。

    她却不依,仍旧快速地滑动,甚至还用拇指去玩弄他最最敏感的顶端

    “够了。”他伸手坚决地去拉她,她却凑近他,在他的唇还呵着气,轻轻地舔他“要不要我用嘴”

    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爆炸开来,他铁青着脸,一把拉开她的手,握紧她,顾不上捡地上的雨伞,拥着她直接往家走去。

    那家伙偎在他的怀里低低地笑着,手儿不老实地直往他的某处去,被他再三镇压。

    明明只有十分钟的路程,他们却偏偏走了快四十分钟,而且走得气喘吁吁,经常走不到一分钟,就又躲进某个阴影处吻着、抚着,热情极度地高涨,他真是恨不得就地把她解决了,这个家伙今晚尤其地狂野,而且非常非常得不听话,一直在勾着他、撩着他。

    那把邪火已经烧得快将落到身上的雨水都蒸发掉。

    午夜的电梯,里面空无一人,舒以安赖在他的怀里,看某人故作冷静的表情,可在他的大衣下面,她的手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他,时不时重手去捏他,看他的下巴越抽越紧。

    他紧紧地盯着电梯数字跳动,身体的肌肉越来越紧张,终于在某人一下重手之后,他咬牙将她按在电梯的墙壁上,逼近她,狠狠地挤出三个字:“老实点!”

    已经疯了,干脆不在乎更疯一点。她的身子抖了下,明知道他的体力出奇的好,每次都可以将她折腾得要死不活,可今晚她却特别想要惹他,想看他为她彻底失控的样子,想要他热烈的拥抱。

    她的手还是不安分,他瞪着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凶狠“一会我要弄死你,狠狠地。”

    “叮”地一声清脆响声,提示着他们的楼层到了,她的手被某人重重地握紧,一把拉了出去。

    他的表情很平静,握着钥匙的手非常沉稳,这个男子的自控力,实在是好到爆,明明已经是那样了,却还可以不动声色。

    她此时倒是乖巧地,不知是被他的话吓到,或者是别的原因,任他牵着不言不语,只是,太迟了。

    一脚踹上的大门,宣告着这场战争直接开始。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物。

    “唔去房”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狠狠地吞了进去,羊毛短裙早就被他撩了起来,他的手急切地扯她厚厚的裤袜“刷”地一下就拉了下来,然后纯棉的底裤也没有逃过他的魔掌。

    伸手微微一抚,就已经摸到满掌甜蜜,他唇边的笑,此时看来分外邪气。

    再也没有耐性等待,直接一插而入。

    “啊!”他们同时呼出来,她的眉儿轻皱,快感比痛多,虽然还是有被强烈撑开的不适,毕竟尺寸摆在那里,可她却忍不住将腿儿缠紧他的腰,身子急急地凑近他,在他身下如小兽般喘着。

    他在这事上面一贯的凶猛霸道,眼珠涨得通红,享受完她一阵紧过一阵的疯狂绞吮后,就挺起身子动了起来。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他占有她的那处迅速地放射开来,他们之间早就已经调情太久,等得太久,她渴望得身子都微微地发抖,被他狠弄的那处,有一种强烈的酸软感,她的手不自觉地往他撑在她颊畔的手臂上摸去,顺着那贲起的肌肉一直抚到他的肩,拉下他来吻上去。

    没完没了地接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下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他这次没有想过要玩乐,每一下都是扎实的冲刺,不用技巧也不讲温柔,只用最刺激也最舒服的方式,给她最大的快感,濡湿黏腻的肉体摩擦声,在客厅不断地响起,越来越清晰,几十下之后她就抖着身子缩在他的身下呜咽起来。

    一塌糊涂。

    他没有等她的高潮过去,而是翻过她来,让她半趴半跪着,再次戳了进去,她到底脸皮还是薄的,手指胡乱地摸索着,拉过抱枕将脸蛋埋进去。

    他依旧是狼吞虎咽般,越弄越凶,她的身子被他撞得不断往沙发的靠背上移,又被他拉下来再重重地顶进去,力道越来越狠,她受不住死死地拧住抱枕柔软的布料,他伸手到前面,扯开她厚厚的外套,从衬衣里伸进去,一把握住她雪腻的酥胸,放肆地揉着。

    她的身下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不对劲,那里早已经肿胀不堪,汁水淋淋,腰肢被他按住,怎么都逃不开他大力的冲撞。

    “楚沛”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得晕头转向,身后男子不知疲惫的精力也吓到了她,不由得软软求馋起来“不要”

    “不要什么,嗯?”他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堵上去又是一阵黑天黑地,她哭得喘不过气来,唾液被他的舌带出来往下流淌。

    “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他低低地笑着,伸舌去舔弄那些银丝,舔了又去吻她“那我们换一个。”抱着她翻身,让她骑在他的身上“你来,嗯?”

    她的身子早就已经软了,撑都撑不起来,趴在他的胸膛上,怎么都不肯动。

    “你不做,那就我来。”

    这个威胁在此时此刻分外有力,她立刻打起精神在他的身上起伏,她来,至少还可以控制一下频率,不用那么累

    “啊!”再次失算,他揉捏着她雪白的臀肉,在她落下时狠狠地往上顶,每一下都像是要戳进她的肚子里似的,让她的身子越来越酸,越来越涨。

    好吧,她承认自己没用,勾引他时拚命地勾引,就想看他失控,可是现在她负担不起惹火他的下场,她好累,她的腰要断了。

    干脆趴到他的胸前抱紧他,怎么都不肯动“楚”带着鼻音的柔媚嗓音,听来非常动人“人家好累,饶了我,好不好?”撒娇,拚命地撒娇。

    他抱着她,享受着佳人一阵阵的紧缩吸吮,满意地来回抚摸她饱满的臀部“好,我们休战。”

    看她唇边漾起笑来,他也跟着勾起唇角“暂时的。”

    一把抱起她“换个地方继续。”于是抱着快要哭出来的人儿直接往浴室走去。

    那一晚,舒以安充分明白了,那个叫楚沛的男人,就是一头怎么都不能惹的狼,而且是饿狼。

    她在他身下哭得快要断气,哭得连声音都哑掉,某人却无比兴奋地越战越勇。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不该想着去撩他的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室外依旧是一片风雨,可是室内却温暖如春。

    两人赤luo的肌肤贴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亲昵软滑,舒以安在他怀里辗转,一动腰肢立刻就软了下来,慢慢地睁开眼睛,凝入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之中。

    他朝她缓缓地一笑,她的身子立刻抖了起来,见他伸手过束,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去“拜托不要,我真的好累。”

    他的笑意更浓,指了指床头,她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看见早已打开的柜子,不解地问:“怎么了?”

    “就算我想做,保险套却已经用完了。”

    用完了!她的脸蛋立刻通红,明明他走之前,他们才拆开一盒新的!

    “很失望,嗯?”他的身子轻拱她,某处已经生龙活虎的部位,在她的小肮上一下一下地顶着“我出去补怎么样?”

    她会被他弄死的,舒以安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傻瓜,逗你的。”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再玩下去,你真的会受伤。”他伸手轻轻地抚过她的小肮,暗示性地轻压“已经肿起来了,我给你上了药。”

    上过药了,上过药了,这四个字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荡,她简直要抬不起头来。

    他轻笑出声,无奈地低叹“有胆子玩,没胆子承受的家伙。”

    “我哪里知道”余下的几个字,轻得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他的声音此时听来特别有磁性,让她的心又颤抖起来。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禽兽!”她恨恨地把话说清楚。

    “禽兽?”他唇边的笑更浓“好词。”抱着她转身,将她压入床褥之中“我还可以更禽兽些,你要不要试试?”

    “你才舍不得。”她这次倒是没有被他吓到,知道他在床上一贯的凶猛,却又无比地心疼她的身体,所以他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又拉着她做。

    事实上,昨晚也是她把他惹急了,才让他怎么都不肯放过她,说到底,某人自找,怨不了别人。

    “是舍不得。”他很爽快地承认了,伸手去理她的发丝,免得被她压在身下扯痛她。

    她闭着眼睛,感觉到虽然全身酸软,但身子卸还是很清爽,看来昨晚某人折磨她之后,还是记得抱她去洗个澡的,即使她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总是这样对她好,好到她的心就像是泡在一池水里,水中有酸有甜,各种滋味都有,让她的心都跟着那水一样变得复杂起来,自己都乱了。

    “楚沛,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他吻住她的唇,浅尝辄止“好就是好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是长得漂亮,但绝没有到惊艳的地步,她的性子偶尔温柔,但那只是对别人而雷,在他面前,她爱哭、爱闹甚至还爱发脾气,她对他也没有特别的好,又不会做家务也不会做饭,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接受她?

    “哪里还有那么多为什么。”他抱着她,抚开她颊畔的发丝,认真地望着她“爱情有那么需要理由吗?”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跟她说爱,听到了却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她甚至威动得想要流泪“爱情?”

    “是的,我爱你。”他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她的肩“因为爱,所以就深爱。”

    他的眼里全部都是她,满满的她“因为爱你,我才会尽自己的一切对你好,我爱的那个人,她不用最美,也不用最温柔,只要我爱她,就愿意给她全世界最好的,而你,舒以安,刚好是那个她而已。”

    若爱,就深爱,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复杂的诠释,他的心思、他的情感,从来都是明明白白的,他说得很清楚了,他对她好,不是因为她怎样,值不值得,仅仅是因为他想要对她好而已。

    他又害她哭了,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脸颊上湿漉漉地一片,他对她的感情,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太好,显得她又太坏。

    “楚沛。”

    “嗯?”

    “谢谢你。”

    “我不喜欢听抱歉,同样不喜欢听道谢。”

    “好,我以后都不会说。”他笑了,紧了紧手臂。

    她翻身趴在他胸膛上“你打开我这边的床头柜。”他侧过身子,伸手依言拉开抽屉。

    “第三个格子里面的那个盒子,你把它拿出来。”

    他认出来了那个盒子,眼神一暗,却还是拿了出来递给她。

    舒以安裹着披子在床上坐好,慢慢地打开盒子,那抹鲜绿静静地躺在盒子的中央,她将盒子放到他的手中“你帮我戴。”

    他抬眸望着她。

    她朝他微微一笑,认真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戴着它,因为它是我的幸运草,它给了我最美好的感情。”

    他也开始微笑起来,拎起那瓣碧绿,轻轻地抚过“你确定?”

    “确定。”

    “这次戴了就不准取下来。”

    “嗯,不拿下来。”银白的链子绕过她秀气的颈项,雪腻的肌肤上,一瓣嫩绿静静地绽放,代表幸运和幸福的四叶草,在她的胸前安然舒展,她伸指摸了摸光滑的叶片,朝他甜甜地一笑“好看吗?”

    “好看。”他眼里的光,是真真正正愉悦的光。

    他知道她戴上了他送的链子意味着什么,她真的接受他,这对他而书,是最大的快乐。

    她凑上前,在他唇上浅浅地吻一记“楚沛,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他搂住她不让她后退,嘴唇用力地回吻她“开心就好。”

    所求所想,不过是希望她跟他在一起能够开心,终于,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