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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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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问你,这个时候你怎么会来?”他再度提问。他是因为得知某件事,猜测那就是多瑷近日不想见他的原因,才想来和她沟通,没想到心妮也来了。不过,她来了也好,三人一起把话说明,这样多瑷心中才不会有芥蒂。

    “我、我是来”刘心妮看了何志强一眼,随即反问他“那你来干么?你可以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好,你在也好。”温少仁突然当着大家的面拉住春多瑷的手,让她吓一跳“心妮,我要再次郑重告诉你,我爸妈将你视为我们家的女儿疼爱,我也一样一直将你当妹妹看待,但我爱的人是多瑷,要娶的人也是她。”

    听他这么坚定坦然的公开宣告,春多瑷一时忘记他先前的虚情假意,心中竟盈满感动。

    “哼!我就不知她到底哪点好?哪点比得过我?”刘心妮骄傲的哼了声,但目光对上何志强时,骄气瞬间减少了一些些。“好,你们高兴就好,但干么跟我说这些?”害她面子挂不住。

    “我希望你不要再和妙华阿姨谈条件”

    “我和她谈条件?”她拔高声音大嚷“我爸都要跟她分手了,她那种人,有什么资格和筹码同我谈条件?”

    这话,让春多瑷和温少仁当场愣住。

    “你说刘叔要和妙华阿姨分手?”

    少仁的问题,也正是她想问的,她并不是关心那个人,只是若刘父是知道那人得了卵巢癌才想分手,那他也太无情了。

    “我爸没告诉你?也是啦,这种丑事也不宜张扬。都怪我爸自己当初瞎了眼,才会挑上某人的母亲还想和她共度下半辈子,没想到是引狼入室。她东偷西偷,不知偷了我家多少东西去变卖,更过分的是,还在外头养小白脸。”

    春多瑷心头一震,难堪的别过脸。

    “所以,你之前并没有和妙华阿姨谈条件,要她劝多瑷离开我,等你嫁给我,你才会答应让她嫁给你爸?”温少仁沉着脸问。

    上星期,况妙华来找他,说要和他单独谈谈,谈的就是心妮开出这个条件,所以她央求他不要再和多瑷联络,又说自己得了卵巢癌,嫁给刘父是她死前心愿,拜托他答应,并说多瑷也已经答应她。

    因此,在多瑷从日本回来后,他本想找她谈谈,但她一直不见他,也不接他电话,今天他才特地在午餐时间前来,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逼她出来见面,把事情说开。

    “她也找你谈这件事?”春多瑷吃惊之余,更觉得难堪,她没想到那个人没获得她的应允,竟然会跑去和他谈。他一定觉得她们母女俩很可笑吧?

    “我、我什么时候跟她谈过这、这种条件?”目光对上沉着一张脸的何志强,向来伶牙俐齿的刘心妮难得紧张得结结巴巴“以前我可能会这么做,但现在我又不想嫁给你,我干么跟她谈条件?”说完,她又瞄了何志强一眼。

    “那就是妙华阿姨自己”顾及春多瑷的感受,温少仁不便把话说完。

    “我知道了,她一定以为只要讨我欢心,或者顺利把我嫁出去,她就可以嫁给我爸哼,她作梦!在她做了那些事以后,我爸已经彻底看清她的为人,决定要赶她出门了。”

    在刘心妮气愤的结论后,三人静默片刻,温少仁率先出声道:“心妮,你和志强可以先离开吗?我想和多瑷单独谈谈。”

    “大师兄,我跟你们一起回去。”春多瑷勾着何志强的手,摆明不想和他谈。

    他们没什么好谈的!

    “多瑷,我有话要和你说。”温少仁抓住她的手。

    “我要和大师兄一起回去。”她板着脸,声音闷闷的。

    “我们需要谈一谈。”他依旧抓着她不放。

    何志强僵着身子,尴尬得杵在原地不动。

    倒是刘心妮突然拔高声音,两手擦腰,吃醋不悦的大嚷“喂,春多瑷,你是怎么回事?专门和我抢男人是不是?少仁哥喜欢你,我认了,我也把少仁哥让给你了,你居然还不知足,还想劈腿何志强?你放开你的手!”

    她用力拉开春多瑷勾住何志强的那只手,改将自己的手放进去,以宣示主权的高傲姿态示威道:“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不,从上个星期开始,我和志强已正式交往,他是我的男人,除了我,任何女人都别想勾他的手,哼!”说罢,刘心妮亲昵地挽着满脸涨红的何志强大摇大摆离去。

    “原来心妮真的已和志强在交往。”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温少仁笑道。

    “大、大师兄怎么都没提?”

    春多瑷瞪大眼,一脸难以置信。上星期?那不就是她代替大师兄带兵不,带学员去日本比赛的那段时间?

    为什么她有种间接把大师兄推入火坑的罪恶感?

    “爱情的事,不用提也能感觉得出来。”方才他就察觉心妮在说话时总会不时看向何志强,那是一种对情人的在意。说着,他抓起她的手贴上自己心口“这么多天没见,你能感觉到我对你的思念吗?”

    他深情感性的话语,令她有股想哭的冲动。她又何尝没有思念?只是,那是真的吗?拿假意换她的真情,他难道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我没有答应妙华阿姨提出的请求,现在看来,也没那个必要了。”他想,既然那个交换条件不是心妮提的,那么卵巢癌一事,也可能是妙华阿姨捏造的。“所以,你是不是可以别再和我玩捉迷藏?”

    谁和他玩捉迷藏?春多瑷别过脸。原来他以为她想当孝顺女儿,才会刻意疏远他?

    “我也没有答应我那个人提的要求。”她不自觉脱口而出。

    “你没答应?妙华阿姨说你亲口答应她了”他无奈轻叹,不解一个当母亲的人,为何会自私到消费自己的女儿以达成想要的目的。

    在这个事件中,多瑷又被她伤了一回。

    “既然她这么说,你就把它当真吧。”春多瑷冷笑。那个女人会这么对他说,她一点都不意外,也无所谓,他如果信了,那就这样吧,因误会分手,总比真相揭露后,她难堪地独自黯然离开好得多。“我选择当孝顺的女儿,所以,你不要为难我,让我在那个人死前完成她的遗愿吧。”她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

    “多瑷,你究竟在生什么气?”他紧抓着她不放,不禁也有些恼火。“不说清楚,我绝不放手。”

    看来妙华阿姨提的要求,绝不是让她对他避不见面的原因,因为事件已点破,他却明显感觉到她还在气他。

    “你一定要我说?”她气得眉心紧蹙,唇角委屈得隐隐颤抖“要我把你是帮凶的事抖出来吗?”好啊,要说就趁现在把话摊开来说,现在说,等于是她打他一巴掌,若等以后他们一起告知她真相,那才是等同她挨他们重重的一拳。

    “帮凶?”他一脸不明所以。

    她都已经点明了,他还装傻装不知情、装无辜?以为这样她就会相信不计较?

    哼,作梦!

    “你和柯秘书的计划我都知道了。”

    温少仁越听越糊涂“我们的计划?”她的话怎那么难懂,一再令他困惑。

    还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柯秘书来道馆学空手道,是因为你们联手设计我,对我造成了伤害,所以她才想来弥补”

    他的眉宇因她的话出现皱折,正思忖她为何这么说之际,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诊所专线打来的,一定是有要事,否则诊所护士们不会随便打电话找他。

    “喂,我是温少仁。”接电话的同时,他仍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跑掉。

    盯着他紧握着自己的那只大掌,春多瑷内心五味杂陈,虽已别过脸不看,但他掌心的温度却让她难以漠视。

    干么抓着她不放?他这么笨吗?这个时候,他应该聪明的放开她的手,让她自动跑走,他就不用承受接下来她揭开他虚假面具后的愤怒质问。

    “况妙华到诊所打柯秘书?警卫已经去制止不用通知院长,我会马上回去处理。”

    听了他说的话,春多瑷心头一震。她不会天真的以为母亲是为她出气,才去打柯秘书,别说况女士不知情,就算知情了,只怕也无动于衷。

    那她干啥去打柯秘书?

    “多瑷,快点走,我要回诊所一趟。”他拉着她转身欲走。

    “你回诊所关我什么事?”看吧、看吧,他的柯秘书——不,他孩子的妈被打了,他紧张得像什么似的。“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不想去。”

    虽然气他们的欺骗,但她没幸灾乐祸的心态,只是不想看柯秘书被打的惨状,更不想再见到况妙华女士。

    当然,她最最最,最不想再见的人,其实是他,哼!

    她先硬杵在原地不走,接着索性蹲下来皮到底,看他能奈她何?

    “我说过,不把话说清楚,我绝不放手。”他蹙眉沉着脸道。

    某人意志坚定如盘石,她也不遑多让好吗?“好啊,那你就别放,我们一起在这里挑毛毛虫好了。”幼稚的念头一起,她席地而坐,耍赖中。

    他是不懂什么叫做“死到临头”这句话就对了,假面具都快被拆穿了,还不知该夹着尾巴赶快溜?

    再说,他的爱人正大祸临头,不快点回诊所去英雄救美,还在这儿和她装什么情意坚定的好男儿?非得要惹怒她就对了?

    呵,他大概一时忘了她是空手道女教练的这件事了,哼!就不怕她给他好看吗?

    “多瑷,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思考好一会,总算他将她方才那些气话和自己的记忆成功做出连结,顿时恍然大悟她生气的原因。他苦笑道:“你和我一起回诊所,我们先处理打人事件,我再和你说明整件事的始末。”

    见她嘟嘴不理他,他干脆蹲下,使劲将耍赖的她打横抱起。

    “温少仁,你、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不放,我不是说了,不把话说清楚,我绝不放手?”他抱着她快步走,盯着她哂笑道:“看来,你好像真的没有思念我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要不然怎么变重了?这段期间你究竟都吃了些什么?有好吃的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吃?我因为说过要珍惜你,所以一直努力工作赚钱,可是你都没有煮营养又好吃的午餐来给我吃了,害我有点快抱不动你。”他作势腿软了一下。

    被他嫌重,春多瑷羞窘的嗔道:“我、我哪有变重?又没人叫你抱放我下来啦。”

    她轻槌他一下,见他坦荡荡的模样,黑眸深情带笑,仿佛真没对她做出什么亏心事,害她一时忘了他是虚情假意的“帮凶”同时也忘了自己是空手道六段的女教练,没想到要对他出手,反而娇羞得小鸟依人,任由他抱着走,过家门而不入,直接被抱上车载走

    “温医生,亏你还是个医生,大白天的抱着女人在路上走成何体统?也不怕别人指指点点”

    步出家门的汪爷爷,正好看见温少仁抱着春多瑷坐进车内,不禁碎碎念。

    而车子都开走了,他才反应慢半拍的指着驶离的车子高嚷“春晖!你都不管你女儿的?堂堂一个空手道女教练,大白天的被一个男人抱着,她还有没有骨气呀唉,这年头的年轻人没事就抱来抱去,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谈恋爱,想当年我老汪也谈过几次恋爱,可也没在正中午这么抱着女人唉,时代变了,真的变了”

    春多瑷和温少仁赶回诊所时,只见大厅有些凌乱,柯秘书坐在大厅沙发上,一脸惊魂未定,右脸颊有明显的抓痕,左脸颊更惨,还渗出血丝。

    护理长见他赶回来,疾步上前向他报告事发经过。

    在他身边的春多瑷也大略听到情况。况妙华一进诊所不久,见和同事外出用餐的柯秘书回来,二话不说,上前就抓住柯秘书的头发猛打她,嘴里还直嚷着“你这个狐狸精”诊所同事都吓坏了,虽然警卫有马上过来阻止,但况妙华出手又凶又猛,柯秘书的脸早已被抓了好几下。

    所幸当时大厅内没有其他客人,才未波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