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一五计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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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机车用蒸汽轮机的试车期间，王启年一直都呆在车间里，直到试车结束才回到家。因为前面连续熬了三天三夜，厂里给他放了2天假，让他好好休息。
王启年骑着他的永久自行车走在生活区的林荫道上，经过几年的时间，以前栽下的小树已经长到五六米高了。
道路两边都是建筑工地，王启年知道这里在修房子，现在公司的规模又要扩大了，据说职工人数又要增加了好几倍呢。生活区原来的房子就不够用了，今年上半年就开始大兴土木了。
王启年在路边停下自行车，准备看一会儿再走，反正现在有假，也不赶时间。从这里可以看到，工地上有几十台塔吊在工作，运输物资的汽车、牛车络绎不绝。
这时路边已经有好几个围观群众了，只听一个中年人说道：“……好家伙，十五层楼呢。要是几年前，我都不敢相信有这么高的楼房……”
“老严，不对，是十七层，地下还有两层呢……”旁边一个年轻人纠正道。
中年人反驳道：“地下两层又不是住人的，都是车库、供水、配电什么的……”
“地上一层也不是住宅啊，听说都是商店、餐厅、茶馆和娱乐场所什么的……”
王启年听了一会儿众人的讨论，乐滋滋的看着不远的工地，因为他知道，这些房子里面有他的一套。这批住宅楼一共48栋，都是这个时代罕见的十五层高楼，里面装有电梯，水电气三通。这批住宅楼有几种户型，最小的一种套内面积都是140平方米，四室两厅厨卫俱全。
按照公司规定，这些新房是首先考虑王启年这样的老员工，先给他们更换，到时候只需补上差价就行了。而他们换出的旧房子才分给那些新来的职工。无论什么集体，资历都是很重要的指标，“用人如堆薪，新人压旧人”的做法很难收拾人心的。
这时，王启年听到旁边有人在说：“……现在的甘蔗好啊，平均一吨甘蔗制糖170公斤，最高的能达到220公斤。一亩地至少能出1。7吨白糖。据专家估计，今年我国白糖产量能达到400万吨，这还是很多地方没用新品种，化肥不够的原因……”
王启年一看，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从他身上的服装看来，应该是四川联合糖业集团公司的一位工程师。
有人问道：“啧啧，这么多啊？你们川糖卖得掉吗？”这人的制服背后老大的四个魏碑体字“星飞科技”，这显示他是星科飞行科技公司的职工。
“哈哈哈，老兄你不知道。现在的白糖根本不愁卖啊，南美、东南亚和印度那边的好多甘蔗园都改行种橡胶了。今年世界上的白糖产量起码减少三分之一，现在不但橡胶拼命涨，比起08年，现在橡胶价格已经涨了十倍了，所以连白糖的价格也在涨，当然没橡胶那么。呵呵，这不是便宜我们了吗？”
“为什么橡胶会涨得这么疯？”旁人不解的问道。
“橡胶不够用啊，现在好多东西都要橡胶，再加上国外的奸商趁机炒作，这价格能不涨吗？”
随着汽车业的大发展，橡胶的需求量急剧增加。同时橡胶也成为众多工业产品的新兴材料，十分热门。现在不但是汽车需要橡胶轮胎，就连几乎所有的马车、牛车、三轮车、人力车也都换上了橡胶轮胎。当时很多居民喜欢在布鞋、皮鞋外再套一双胶鞋，称“套鞋”，再穿上橡皮雨衣，暴雨天也可照常出门，其它各种橡胶制品更是不计其数。
1908年，英国进口橡胶总额达500万美元，次年增加到1400万美元。美国更夸张，1908年进口橡胶6000万美元，次年增加到8000万美元。中国仅次于美国，1909年进口橡胶达到5500万美元。
而受到生长周期、气候、土壤等因素的制约，橡胶的生产规模在短期内无法扩大，注定了在一定时期内橡胶价格将持续走高。伦敦市场上的橡胶价格，1908年每磅2先令，1909年底猛涨到每磅10先令，1910年11月达到每磅22先令。伦敦的橡胶股票也随之水涨船高。一家新成立的橡胶公司发行100万英镑的股票，半小时就被抢购一空，另一家公司发行的股票，最初每股10磅，发行不久后就涨到每股220镑。
王启年也想到了，这两年机器上用的那些密封圈、橡皮管等原件的价格也是涨了两倍。而且这段时间他也从报纸和广播上知道了一些相关消息，据说上海那边的橡胶股票和橡胶期货都在疯涨，火爆得不得了，他还听说老家的那位本家老爷已经把所有家财投了进去，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不过，这和王启年关系不大，他现在的日子虽然比以前好多了，但还没有闲钱投到股票期货里去，一方面是他不懂，总觉得那东西不太靠谱。另一方面，则是书记在政治学习课上反复提醒大家，说这种现象是不正常的，让大家不要上当。书记的话他一向都听，既然说那东西不好，王启年当然不会去。
又听了一会儿，王启年想起老婆也快下班了，连忙骑上自行车跑了回去。
他刚刚到达小区门口，就看到仙鹤药业的几辆通勤车开了过来，他顿时就在门口停了下来。这是几辆金龙牌客车，是那种把两节车厢用铰接架连接而成的双层铰接式大客车，每辆可以乘坐100多人，加上站票的话，再翻上一倍也不是问题。这也是因为内江工业区的交通条件极好，道路又宽又平，弯道少而且没有急弯，所以很多单位的通勤车都是采用这种对道路要求很高，造型非常夸张醒目的双层铰接式大客车。而这种几乎是为星科集团量身打造的碉堡客车也是工业区的一大景观。
通勤车在小区旁的客站依次停下，住在本区的职工陆续下车。王启年踮着脚使劲打量，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目标。
“星星！星星！”王启年一边大叫，一边使劲挥手。
刚下车的漫天星妹子正和几个闺蜜在聊天，听到王启年的喊声后，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喂，星星，你家的来接你了，明天见哦……”
“星星，你老公真好，天天都来接你……”
闺蜜们马上调侃了几句，就嘻嘻哈哈把漫天星推了出去，告辞了。
“老公……”漫天星走过去羞答答的叫了一声。
“星星，走，我们回家……”王启年让漫天星上了后座，骑着回家了。
一回到家中，把门一关，王启年就忍不住心头热火，一把抱起漫天星就往卧室跑。
漫天星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立即害羞的娇嗔：“老公，现在还是白天呢……”
王启年邪邪一笑：“嘿嘿，这有什么？前几天工作忙，我们的造人计划已经暂停了三天，今天，嘿嘿……我明天和后天放假，星星，我们今天多来几次，把前几天的补上……”
“还没做饭呢……”
“还吃什么饭，我先把你吃了……”
“呀……”漫天星惊叫一声，后面的话就被王启年用嘴堵回肚子里了……
……………………………………………………
三小时后，王启年才提着裤子从卧室走出来，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这小三鞭酒果然给力，哈哈哈哈哈，今晚还能再来几次……”
他一想到娇怯怯的漫天星被自己杀得落花流水，现在还起步了床，就禁不住的得瑟起来。“炊饼这厮自吹一夜小五郎，我起码是七次郎啊，哇卡卡卡……”
没得意多久，他就觉得自己肚子饿了，刚才虽然威猛但也是体力活啊。王启年笑容凝住了，失声叫道：“哎呀，刚才搞得太久了，饭都还没做！”
他看了看卧室，想道：“星星现在还起不来，算了，只有去楼下小饭店叫外卖了……”说着就披上衣服，提着个篮子下楼去了。
不多一会儿，他就提着一篮子热腾腾的饭菜回来了。星科的住宅小区是完全按照后世的小区设计的，理发店、饭店、茶馆、小卖部等设施都有，就算误了饭点也能吃到饭的。
漫天星妹子羞得不敢起来，继续赖在床上，王启年就把饭菜送到床头，服侍老婆吃晚饭。晚饭后，王启年把碗碟往洗碗槽一丢，就去打开收音机听节目了。洗碗这种事，王启年是不做的。
王启年家的收音机是“熊猫牌”高档型号，现在市面上的收音机虽然都是星科的东西，但还是分了三个品牌“宏声”、“德生”和“熊猫”，前两个是面对普通大众，“宏声”是普及型，主要面对中低档用户，“德生”系列是加强版和高档版，属于中高档品牌。而“熊猫”系列则是土豪版型号，属于奢侈品。它们的售价之间差个一两百倍都很正常。
不但收音机如此，星科的所有民用产品都是这样，同一类产品都要分成几个品牌，从吊丝版到土豪版一网打尽，上上下下的钱都赚。这是借助了后世的营销手段，权贵们往往不会在意在同一类商品上多花几百倍的钱，但他们在意的是逼格。他们可以和**丝用同一类产品，但是却无法忍受和屁民用同一种品牌。
王启年这台“熊猫牌”虽然只是高档型号，不是那种令人咋舌的天价土豪版。但对于他的收入来说，这个价格还是很感人的，整整150元啊，这还是内部优惠价，在市面上起码200元。以王启年现在的收入，也要不吃不喝半年才能买到。不过这部收音机他没花一分钱，这是他去年评为“先进生产者”后获得的奖品。
虽然价格感人，但高档型号就是高档型号，这货不但具有收音机的功能，还有唱片机的功能，更是配了立体声音箱，做工相当精致，造型大气美观，摆在家里看着都很高大上。
王启年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这块海鸥牌手表也是奖品。表上的指针已经快到9点了，新闻节目要开始了。他连忙拿出一块毛巾，仔仔细细的把收音机擦了一遍，再熟练的打开电源和开关，把频道调到中央广播电台。
音箱里传来一阵富有立体感的音乐声，悠扬的歌声随后飘起，王启年半闭着眼睛听起来。过了几分钟，歌曲节目结束，新闻开始了。
“……各位听众，这里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现在播送今日新闻……”
“……外交部公布，暹罗王国特使林武德先生于今天抵达武汉，对我国进行为期三天的友好访问。今天下午，文德嗣总统在总统府接见了特使先生，双方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文总统谈起了中暹两国人民的传统友谊，认为两国是有着历史交情的国家，两国的友谊源远流长，两国人民血浓于水，是老朋友，更是亲戚……林特使表示，他完全认同文主席的观点。同时说明，他此次访华，正是奉国王命令，前来与我国建立正式外交关系……”
“……民政部消息，共和国第一次全国人口普查将在12月正式进行。民政部表示，人口普查是国家的大事，对于政策制定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有我国公民及公民子女，以及在我国常驻的外籍人士，都有义务配合此次人口普查工作……”
“……中铁集团传来喜讯，陇海铁路于今天中午12点完成最后测试，正式全线通车。陇海铁路是中国甘肃兰州（陇）通往江苏连云港（海）的铁路干线，目前全长1759公里。于1905年起动工，经过五年多的分段建设，至1910年8月全线建成，今天全线通车……今天中午，第一列从连云港到兰州的列车，已经从连云港驶出，预计3天后到达兰州……中铁集团总工程师詹天佑院士接受了本台记者采访……”
“……最新消息，中国财金联主席、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柳杨同志，在今天接受了本台记者关于目前股票和期货市场若干问题的采访。他表示，目前橡胶股票和期货的高涨是不正常的，这种现象违背了经济规律，他奉劝广大股票和期货参与者，要注意规避风险……”
王启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笑了笑：“呵呵，书记说的果然没错……”
至于后面播音员说的那些“橡胶股市风险极大，最好早点离场”之类的劝告，他都没怎么听了。因为他又没参与，只是他想到以前经常欺负他的王财主已经把全副身家投了进去。“呵呵，希望那王老财不听劝，赔光老本才好！谁叫那厮以前使劲剥削我，给他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居然还欠他8块钱，真是岂有此理！”他幸灾乐祸的想着。
这时，音箱里突然又传来一条新闻。
“……本台刚刚收到一条来自日本的最新消息。日本帝国知名政治家，朝鲜总督伊藤博文，于今天东京时间下午6点半，在银座遭遇不明身份武装人员刺杀。据悉，刺客使用了机枪和手榴弹，伊藤博文身中十余枪，当场死亡……刺客已经趁乱潜逃，目前正在追捕中。本台将继续追踪，一旦有新的消息，立即向大家通报……”
“一个小日本死了？活该！”王启年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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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机车用蒸汽轮机的试车期间，王启年一直都呆在车间里，直到试车结束才回到家。因为前面连续熬了三天三夜，厂里给他放了2天假，让他好好休息。
王启年骑着他的永久自行车走在生活区的林荫道上，经过几年的时间，以前栽下的小树已经长到五六米高了。
道路两边都是建筑工地，王启年知道这里在修房子，现在公司的规模又要扩大了，据说职工人数又要增加了好几倍呢。生活区原来的房子就不够用了，今年上半年就开始大兴土木了。
王启年在路边停下自行车，准备看一会儿再走，反正现在有假，也不赶时间。从这里可以看到，工地上有几十台塔吊在工作，运输物资的汽车、牛车络绎不绝。
这时路边已经有好几个围观群众了，只听一个中年人说道：“……好家伙，十五层楼呢。要是几年前，我都不敢相信有这么高的楼房……”
“老严，不对，是十七层，地下还有两层呢……”旁边一个年轻人纠正道。
中年人反驳道：“地下两层又不是住人的，都是车库、供水、配电什么的……”
“地上一层也不是住宅啊，听说都是商店、餐厅、茶馆和娱乐场所什么的……”
王启年听了一会儿众人的讨论，乐滋滋的看着不远的工地，因为他知道，这些房子里面有他的一套。这批住宅楼一共48栋，都是这个时代罕见的十五层高楼，里面装有电梯，水电气三通。这批住宅楼有几种户型，最小的一种套内面积都是140平方米，四室两厅厨卫俱全。
按照公司规定，这些新房是首先考虑王启年这样的老员工，先给他们更换，到时候只需补上差价就行了。而他们换出的旧房子才分给那些新来的职工。无论什么集体，资历都是很重要的指标，“用人如堆薪，新人压旧人”的做法很难收拾人心的。
这时，王启年听到旁边有人在说：“……现在的甘蔗好啊，平均一吨甘蔗制糖170公斤，最高的能达到220公斤。一亩地至少能出1。7吨白糖。据专家估计，今年我国白糖产量能达到400万吨，这还是很多地方没用新品种，化肥不够的原因……”
王启年一看，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从他身上的服装看来，应该是四川联合糖业集团公司的一位工程师。
有人问道：“啧啧，这么多啊？你们川糖卖得掉吗？”这人的制服背后老大的四个魏碑体字“星飞科技”，这显示他是星科飞行科技公司的职工。
“哈哈哈，老兄你不知道。现在的白糖根本不愁卖啊，南美、东南亚和印度那边的好多甘蔗园都改行种橡胶了。今年世界上的白糖产量起码减少三分之一，现在不但橡胶拼命涨，比起08年，现在橡胶价格已经涨了十倍了，所以连白糖的价格也在涨，当然没橡胶那么。呵呵，这不是便宜我们了吗？”
“为什么橡胶会涨得这么疯？”旁人不解的问道。
“橡胶不够用啊，现在好多东西都要橡胶，再加上国外的奸商趁机炒作，这价格能不涨吗？”
随着汽车业的大发展，橡胶的需求量急剧增加。同时橡胶也成为众多工业产品的新兴材料，十分热门。现在不但是汽车需要橡胶轮胎，就连几乎所有的马车、牛车、三轮车、人力车也都换上了橡胶轮胎。当时很多居民喜欢在布鞋、皮鞋外再套一双胶鞋，称“套鞋”，再穿上橡皮雨衣，暴雨天也可照常出门，其它各种橡胶制品更是不计其数。
1908年，英国进口橡胶总额达500万美元，次年增加到1400万美元。美国更夸张，1908年进口橡胶6000万美元，次年增加到8000万美元。中国仅次于美国，1909年进口橡胶达到5500万美元。
而受到生长周期、气候、土壤等因素的制约，橡胶的生产规模在短期内无法扩大，注定了在一定时期内橡胶价格将持续走高。伦敦市场上的橡胶价格，1908年每磅2先令，1909年底猛涨到每磅10先令，1910年11月达到每磅22先令。伦敦的橡胶股票也随之水涨船高。一家新成立的橡胶公司发行100万英镑的股票，半小时就被抢购一空，另一家公司发行的股票，最初每股10磅，发行不久后就涨到每股220镑。
王启年也想到了，这两年机器上用的那些密封圈、橡皮管等原件的价格也是涨了两倍。而且这段时间他也从报纸和广播上知道了一些相关消息，据说上海那边的橡胶股票和橡胶期货都在疯涨，火爆得不得了，他还听说老家的那位本家老爷已经把所有家财投了进去，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不过，这和王启年关系不大，他现在的日子虽然比以前好多了，但还没有闲钱投到股票期货里去，一方面是他不懂，总觉得那东西不太靠谱。另一方面，则是书记在政治学习课上反复提醒大家，说这种现象是不正常的，让大家不要上当。书记的话他一向都听，既然说那东西不好，王启年当然不会去。
又听了一会儿，王启年想起老婆也快下班了，连忙骑上自行车跑了回去。
他刚刚到达小区门口，就看到仙鹤药业的几辆通勤车开了过来，他顿时就在门口停了下来。这是几辆金龙牌客车，是那种把两节车厢用铰接架连接而成的双层铰接式大客车，每辆可以乘坐100多人，加上站票的话，再翻上一倍也不是问题。这也是因为内江工业区的交通条件极好，道路又宽又平，弯道少而且没有急弯，所以很多单位的通勤车都是采用这种对道路要求很高，造型非常夸张醒目的双层铰接式大客车。而这种几乎是为星科集团量身打造的碉堡客车也是工业区的一大景观。
通勤车在小区旁的客站依次停下，住在本区的职工陆续下车。王启年踮着脚使劲打量，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目标。
“星星！星星！”王启年一边大叫，一边使劲挥手。
刚下车的漫天星妹子正和几个闺蜜在聊天，听到王启年的喊声后，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喂，星星，你家的来接你了，明天见哦……”
“星星，你老公真好，天天都来接你……”
闺蜜们马上调侃了几句，就嘻嘻哈哈把漫天星推了出去，告辞了。
“老公……”漫天星走过去羞答答的叫了一声。
“星星，走，我们回家……”王启年让漫天星上了后座，骑着回家了。
一回到家中，把门一关，王启年就忍不住心头热火，一把抱起漫天星就往卧室跑。
漫天星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立即害羞的娇嗔：“老公，现在还是白天呢……”
王启年邪邪一笑：“嘿嘿，这有什么？前几天工作忙，我们的造人计划已经暂停了三天，今天，嘿嘿……我明天和后天放假，星星，我们今天多来几次，把前几天的补上……”
“还没做饭呢……”
“还吃什么饭，我先把你吃了……”
“呀……”漫天星惊叫一声，后面的话就被王启年用嘴堵回肚子里了……
……………………………………………………
三小时后，王启年才提着裤子从卧室走出来，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这小三鞭酒果然给力，哈哈哈哈哈，今晚还能再来几次……”
他一想到娇怯怯的漫天星被自己杀得落花流水，现在还起步了床，就禁不住的得瑟起来。“炊饼这厮自吹一夜小五郎，我起码是七次郎啊，哇卡卡卡……”
没得意多久，他就觉得自己肚子饿了，刚才虽然威猛但也是体力活啊。王启年笑容凝住了，失声叫道：“哎呀，刚才搞得太久了，饭都还没做！”
他看了看卧室，想道：“星星现在还起不来，算了，只有去楼下小饭店叫外卖了……”说着就披上衣服，提着个篮子下楼去了。
不多一会儿，他就提着一篮子热腾腾的饭菜回来了。星科的住宅小区是完全按照后世的小区设计的，理发店、饭店、茶馆、小卖部等设施都有，就算误了饭点也能吃到饭的。
漫天星妹子羞得不敢起来，继续赖在床上，王启年就把饭菜送到床头，服侍老婆吃晚饭。晚饭后，王启年把碗碟往洗碗槽一丢，就去打开收音机听节目了。洗碗这种事，王启年是不做的。
王启年家的收音机是“熊猫牌”高档型号，现在市面上的收音机虽然都是星科的东西，但还是分了三个品牌“宏声”、“德生”和“熊猫”，前两个是面对普通大众，“宏声”是普及型，主要面对中低档用户，“德生”系列是加强版和高档版，属于中高档品牌。而“熊猫”系列则是土豪版型号，属于奢侈品。它们的售价之间差个一两百倍都很正常。
不但收音机如此，星科的所有民用产品都是这样，同一类产品都要分成几个品牌，从吊丝版到土豪版一网打尽，上上下下的钱都赚。这是借助了后世的营销手段，权贵们往往不会在意在同一类商品上多花几百倍的钱，但他们在意的是逼格。他们可以和**丝用同一类产品，但是却无法忍受和屁民用同一种品牌。
王启年这台“熊猫牌”虽然只是高档型号，不是那种令人咋舌的天价土豪版。但对于他的收入来说，这个价格还是很感人的，整整150元啊，这还是内部优惠价，在市面上起码200元。以王启年现在的收入，也要不吃不喝半年才能买到。不过这部收音机他没花一分钱，这是他去年评为“先进生产者”后获得的奖品。
虽然价格感人，但高档型号就是高档型号，这货不但具有收音机的功能，还有唱片机的功能，更是配了立体声音箱，做工相当精致，造型大气美观，摆在家里看着都很高大上。
王启年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这块海鸥牌手表也是奖品。表上的指针已经快到9点了，新闻节目要开始了。他连忙拿出一块毛巾，仔仔细细的把收音机擦了一遍，再熟练的打开电源和开关，把频道调到中央广播电台。
音箱里传来一阵富有立体感的音乐声，悠扬的歌声随后飘起，王启年半闭着眼睛听起来。过了几分钟，歌曲节目结束，新闻开始了。
“……各位听众，这里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现在播送今日新闻……”
“……外交部公布，暹罗王国特使林武德先生于今天抵达武汉，对我国进行为期三天的友好访问。今天下午，文德嗣总统在总统府接见了特使先生，双方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文总统谈起了中暹两国人民的传统友谊，认为两国是有着历史交情的国家，两国的友谊源远流长，两国人民血浓于水，是老朋友，更是亲戚……林特使表示，他完全认同文主席的观点。同时说明，他此次访华，正是奉国王命令，前来与我国建立正式外交关系……”
“……民政部消息，共和国第一次全国人口普查将在12月正式进行。民政部表示，人口普查是国家的大事，对于政策制定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有我国公民及公民子女，以及在我国常驻的外籍人士，都有义务配合此次人口普查工作……”
“……中铁集团传来喜讯，陇海铁路于今天中午12点完成最后测试，正式全线通车。陇海铁路是中国甘肃兰州（陇）通往江苏连云港（海）的铁路干线，目前全长1759公里。于1905年起动工，经过五年多的分段建设，至1910年8月全线建成，今天全线通车……今天中午，第一列从连云港到兰州的列车，已经从连云港驶出，预计3天后到达兰州……中铁集团总工程师詹天佑院士接受了本台记者采访……”
“……最新消息，中国财金联主席、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柳杨同志，在今天接受了本台记者关于目前股票和期货市场若干问题的采访。他表示，目前橡胶股票和期货的高涨是不正常的，这种现象违背了经济规律，他奉劝广大股票和期货参与者，要注意规避风险……”
王启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笑了笑：“呵呵，书记说的果然没错……”
至于后面播音员说的那些“橡胶股市风险极大，最好早点离场”之类的劝告，他都没怎么听了。因为他又没参与，只是他想到以前经常欺负他的王财主已经把全副身家投了进去。“呵呵，希望那王老财不听劝，赔光老本才好！谁叫那厮以前使劲剥削我，给他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居然还欠他8块钱，真是岂有此理！”他幸灾乐祸的想着。
这时，音箱里突然又传来一条新闻。
“……本台刚刚收到一条来自日本的最新消息。日本帝国知名政治家，朝鲜总督伊藤博文，于今天东京时间下午6点半，在银座遭遇不明身份武装人员刺杀。据悉，刺客使用了机枪和手榴弹，伊藤博文身中十余枪，当场死亡……刺客已经趁乱潜逃，目前正在追捕中。本台将继续追踪，一旦有新的消息，立即向大家通报……”
“一个小日本死了？活该！”王启年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