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为啥虐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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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舞蹈社那边美女可多了，那身材，那脸蛋，没得说。这会儿她们正跳舞呢，清一色露脐装，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当时，几十顶遮阳棚，文学社掐头，舞蹈社掐尾，一个冷冷清清，一个热火朝天。听说美女露脐，李拜天一把撕下斯文人的老脸，硬是挤到前排去，他这种霸道行为激起民愤，不知哪个鬼东西从背后狠推他一把，就把他塞进了一只凉凉的、软软的肚皮上。
和所有爱情小说描写的缘分一样，这一推，李拜天就遇到了好多年没见到的儿时女神陶婉儿。当时他偎依在婉儿怀中那个小鸟样，不知道被多少汉子发誓要千刀万剐，杀他敬猴。
后来，婉儿要在新年晚会上排演舞蹈，就拉李拜天来练舞了。那时候一台电视，一张光盘，一把糖果，两人能无忧无虑地跳上一下午……
“主人，我完全可以以害羞为名拒绝和你共舞。”飘忽然问，把李拜天又从那发黄的回忆中拉回来。自从金豪再见婉儿后，这些早该忘记的片段便时不时地侵扰着他，李拜天心想，也许这是因为有些东西得不到答案就不会轻易落幕，也许他对婉儿只是缺一个骄傲的“再见”。
如今，他望着眼前倾国倾城的容颜，不由也奇怪：是啊，飘你不是总爱和我促膝长谈害羞吗？怎么这会儿不害羞了？
“那是什么让你答应了？”他问。
飘扫了眼广场上的大电视：“刚才我们关掉的天气预报……”
“嗯。”大电视咋了？天气预报又咋了？
“说今晚有雷阵雨。”飘说。
哎？雷阵雨？李拜天仰起头夜观天象：“不会吧？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怎么会有雷阵雨？难不成雷震子也想听听张约翰同志的歌喉？”
“主人，我们还剩大约500瓶水，广场两边的三个公厕都被挤爆了，可是我们还能向观众压榨点！”
呸呸呸，什么叫压榨？李拜天赶紧朝周围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才松口气。
“我们压榨的方式……”飘继续说：“就是带动全民去发散体内水分，造成口干舌燥、必须解渴的效果，这种方式就是——运动！”
纳尼？
“运动运动，拼命运动！运动需要带头，俊男靓女是除了脱衣舞组合外，第二能刺激人类疯狂跟风运动的组合，据可靠科学研究表明，男人看到（靓女），（女人）看到俊男，都会瞳孔放大，心跳加速，喉咙干渴。”飘的眼里闪过老谋深算的光：“而除了下雨，他们唯一既便宜又实用的解渴方式就是——买我们的水喝！”
你个心机girl，原来你早有预谋！虽然你的预谋很有效，15000瓶水已经差不多只剩五百多瓶了，但是怎么说也是破坏了这种暧昧气氛了呀。
飘热情洋溢到李拜天根本踩不住她的舞步，真相大白：“敢情你答应和我跳舞是又把我当工具使？”
“不敢，飘飘只是女仆。”
女仆个屁啊，说出来谁信啊？一切暧昧都是骗人的！
望着眼前美人如仙，李拜天真有点感叹自己的命运：一个废柴小子居然还真可以在现实生活中得到了不起的异能，这全靠洛夫博士那科学怪人的设计啊，人家肩负重任而来，你小子也不要太贪得无厌才对。
“对了，飘，洛夫博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问：“他把你设计出来的这项技术，已经领先人类好几百年，如果公布于世，他可能比比尔·盖茨还有钱！”
“可是为什么不公布呢？”他问。
飘的粉唇刚开启，一道白光在李拜天面前一闪，天幕像是被利剑砍断似的，一道狰狞的闪电亮相，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轰隆！
这一下子，把正在欢歌热舞的群众们直接炸懵圈了，一个个地都像春天的小嫩芽，迷惘地仰望天空、俯视大地，伸出手去，面面相觑。
——好像要下雨！
IT秦赶来汇报。
他这个乌鸦嘴，李拜天刚要训导，第一滴雨就砸到他鼻尖上。麻痹老天坟蛋！李拜天心里暗骂：还有一个小时就九点了，为啥他的每小时总要过得这么惊心动魄呢？
接着，第二滴雨点落到群众中某只张开的手心里。
“下雨啦——”大家终于醒悟。
老天这老顽童，就跟和大家玩捉迷藏似的，本来躲得好好的，不小心露了个脚尖，就被人发现了。发现了还躲个屁呀，跳出来报复……呸，大闹人间呗！
一时间，倾盆大雨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哗啦啦，哗啦啦，不到半分钟就把大家淋了个湿。
“快，快收摊！”李拜天大叫，推着飘：“去，找个屋檐躲好，张约翰，技术人才，快保护吉他！”
现在整个戏班子最值钱的就这两样东西。
然而，飘却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拦下来：“主人，不能收摊！”
李拜天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愤然：“都下雨了为毛不能收摊？”
“还有五百多瓶水没卖完！”
我去！你丫牛角尖钻深了吧？
李拜天撩起湿漉漉的头发，往广场周围一瞅：丫的，人都跑光了，往哪儿卖水？
“不就是五百瓶水吗？咱们六千块钱的本儿肯定已经回来了！”他说，挥手：“IT秦，你动作快点，把钱都收拾干净咯！”
大雨那叫下得个急啊，雨点子打在身上，硬是个冷。
飘飘不依不饶：“主人，做生意得讲诚信……”
“诚信？奶奶，你没吃错药吧？”李拜天奇了怪了：“你跟我玩诚信，咱天启不是坑蒙拐骗吗？你见过哪个骗子守信了？”
“洛夫的游戏规则希望我们尽到全力去赚钱！”
尽全力，尽全力……李拜天差点就爆发了：我特么难道还没尽全力吗？我被警察追过，被黑（社会）追过，毕业证给剪了，网上还曝光，犯罪证据都在你的内存条里保存着，我还没尽全力吗？
人家飘，大雨中脱下鞋，提起裤腿开始脱丝袜。
那双好像是汉白玉雕出来的玉脚真心好看呐，李拜天擦了把清鼻涕，右眼皮跳得就跟迪斯科似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李拜天心慌了：“你要干甚？你干嘛脱袜子？我告你，你穿上！你不穿我就要逃！”
丫的他只是这么一说，飘扯住他的膀子，脚下一绊，李拜天“咣彩”一声又摔水滩子里了，脸刚从泥水摊子里抬起来，背上就咣当坐上来个人，飘就跟打虎英雄武松似的，一手拎着李拜天的脑袋，一手拎着（肉）色丝袜。
“嫂子！”IT秦和吉他张收罗摊子，乍一听这动静，循声望来，看呆了！
“嫂子，你这是作甚？地板凉，老李要感冒了。”吉他张赶来劝。李拜天赶紧装，哈秋哈秋了两下子。
“按住他！”飘一个命令下来，两后生面面相觑。
“一人发红包20！”飘补充。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补充虽然只是简短一句话，却对吉他张和IT秦是犹如雷击，瞬间就将他们排了个山倒了个海，对李拜天的兄弟情谊荡然无存。两个后生生龙活虎，左边按一条胳膊，右边按一条大腿，硬是把李拜天压得起都起不来。
“老秦，老张，你两坟蛋！”李拜天痛心疾首地骂。
人家飘，不慌不忙，撑开丝袜口往李拜天脑袋上套来。
“喂！你干啥？我可不是丝袜控，哎，哎？你撒手！”李拜天叫唤着，飘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成功把（肉）色丝袜套到他脑袋上去。
“老秦，你他妈再敢笑老子杀了你！”李拜天咆哮，狠狠地一瞥吉他张：“老张，你丫再敢笑，劳资让火云邪神强上你！”
人家飘，还是不慌不忙，地球末日也（不干）她啥事的模样：“张约翰，把土黄色的那块地毯卷起拿过来！”
哎？握草，你要干啥？干嘛动地毯？那地毯可是从垃圾堆上捡来的，上面不知多少病菌……
飘一把把李拜天拎起来，跟拎个小鸡仔儿似的，把地毯往他身上一裹，硬是捏着他两个巴掌合了十。
“盘膝坐！”
我滴个娘啊！
“飘！”李拜天吐出嘴里一口咸雨水：“你不是说要诚信吗？我才不是和尚嘞！”
“主人，没说你是和尚啊，你只是戴着丝袜、披着地毯，双手合十的创业青年哦。”
哎？哎？你咋能这么无情？李拜天心里崩溃，一瞅旁边两见不得光的臭东西交头接耳还贼笑，一肚子火就噌噌往上冒：“老秦，老张，老子是不是说过再敢笑就杀了你们！”
“老李别误会啊，我们不是笑话你，我们只是给你爱的微笑。”吉他张话没说完，绷不住嘴角，嘴巴子一咧，又贼笑开来。这小子今晚上了次天，就忘了摔回地板有多痛，看到李拜天被人整，损友本色就忍不住暴露无遗。
“贱人！”李拜天愤愤地骂，朝他狠狠吐一口咸雨水，转头瞪着飘，忿忿不平：“飘，你直说，你为啥子要这么虐待我？我好歹堂堂一七尺男儿，虐待我能跟赚钱扯上关系吗？”
“快走，舞蹈社那边美女可多了，那身材，那脸蛋，没得说。这会儿她们正跳舞呢，清一色露脐装，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当时，几十顶遮阳棚，文学社掐头，舞蹈社掐尾，一个冷冷清清，一个热火朝天。听说美女露脐，李拜天一把撕下斯文人的老脸，硬是挤到前排去，他这种霸道行为激起民愤，不知哪个鬼东西从背后狠推他一把，就把他塞进了一只凉凉的、软软的肚皮上。
和所有爱情小说描写的缘分一样，这一推，李拜天就遇到了好多年没见到的儿时女神陶婉儿。当时他偎依在婉儿怀中那个小鸟样，不知道被多少汉子发誓要千刀万剐，杀他敬猴。
后来，婉儿要在新年晚会上排演舞蹈，就拉李拜天来练舞了。那时候一台电视，一张光盘，一把糖果，两人能无忧无虑地跳上一下午……
“主人，我完全可以以害羞为名拒绝和你共舞。”飘忽然问，把李拜天又从那发黄的回忆中拉回来。自从金豪再见婉儿后，这些早该忘记的片段便时不时地侵扰着他，李拜天心想，也许这是因为有些东西得不到答案就不会轻易落幕，也许他对婉儿只是缺一个骄傲的“再见”。
如今，他望着眼前倾国倾城的容颜，不由也奇怪：是啊，飘你不是总爱和我促膝长谈害羞吗？怎么这会儿不害羞了？
“那是什么让你答应了？”他问。
飘扫了眼广场上的大电视：“刚才我们关掉的天气预报……”
“嗯。”大电视咋了？天气预报又咋了？
“说今晚有雷阵雨。”飘说。
哎？雷阵雨？李拜天仰起头夜观天象：“不会吧？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怎么会有雷阵雨？难不成雷震子也想听听张约翰同志的歌喉？”
“主人，我们还剩大约500瓶水，广场两边的三个公厕都被挤爆了，可是我们还能向观众压榨点！”
呸呸呸，什么叫压榨？李拜天赶紧朝周围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才松口气。
“我们压榨的方式……”飘继续说：“就是带动全民去发散体内水分，造成口干舌燥、必须解渴的效果，这种方式就是——运动！”
纳尼？
“运动运动，拼命运动！运动需要带头，俊男靓女是除了脱衣舞组合外，第二能刺激人类疯狂跟风运动的组合，据可靠科学研究表明，男人看到（靓女），（女人）看到俊男，都会瞳孔放大，心跳加速，喉咙干渴。”飘的眼里闪过老谋深算的光：“而除了下雨，他们唯一既便宜又实用的解渴方式就是——买我们的水喝！”
你个心机girl，原来你早有预谋！虽然你的预谋很有效，15000瓶水已经差不多只剩五百多瓶了，但是怎么说也是破坏了这种暧昧气氛了呀。
飘热情洋溢到李拜天根本踩不住她的舞步，真相大白：“敢情你答应和我跳舞是又把我当工具使？”
“不敢，飘飘只是女仆。”
女仆个屁啊，说出来谁信啊？一切暧昧都是骗人的！
望着眼前美人如仙，李拜天真有点感叹自己的命运：一个废柴小子居然还真可以在现实生活中得到了不起的异能，这全靠洛夫博士那科学怪人的设计啊，人家肩负重任而来，你小子也不要太贪得无厌才对。
“对了，飘，洛夫博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问：“他把你设计出来的这项技术，已经领先人类好几百年，如果公布于世，他可能比比尔·盖茨还有钱！”
“可是为什么不公布呢？”他问。
飘的粉唇刚开启，一道白光在李拜天面前一闪，天幕像是被利剑砍断似的，一道狰狞的闪电亮相，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轰隆！
这一下子，把正在欢歌热舞的群众们直接炸懵圈了，一个个地都像春天的小嫩芽，迷惘地仰望天空、俯视大地，伸出手去，面面相觑。
——好像要下雨！
IT秦赶来汇报。
他这个乌鸦嘴，李拜天刚要训导，第一滴雨就砸到他鼻尖上。麻痹老天坟蛋！李拜天心里暗骂：还有一个小时就九点了，为啥他的每小时总要过得这么惊心动魄呢？
接着，第二滴雨点落到群众中某只张开的手心里。
“下雨啦——”大家终于醒悟。
老天这老顽童，就跟和大家玩捉迷藏似的，本来躲得好好的，不小心露了个脚尖，就被人发现了。发现了还躲个屁呀，跳出来报复……呸，大闹人间呗！
一时间，倾盆大雨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哗啦啦，哗啦啦，不到半分钟就把大家淋了个湿。
“快，快收摊！”李拜天大叫，推着飘：“去，找个屋檐躲好，张约翰，技术人才，快保护吉他！”
现在整个戏班子最值钱的就这两样东西。
然而，飘却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拦下来：“主人，不能收摊！”
李拜天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愤然：“都下雨了为毛不能收摊？”
“还有五百多瓶水没卖完！”
我去！你丫牛角尖钻深了吧？
李拜天撩起湿漉漉的头发，往广场周围一瞅：丫的，人都跑光了，往哪儿卖水？
“不就是五百瓶水吗？咱们六千块钱的本儿肯定已经回来了！”他说，挥手：“IT秦，你动作快点，把钱都收拾干净咯！”
大雨那叫下得个急啊，雨点子打在身上，硬是个冷。
飘飘不依不饶：“主人，做生意得讲诚信……”
“诚信？奶奶，你没吃错药吧？”李拜天奇了怪了：“你跟我玩诚信，咱天启不是坑蒙拐骗吗？你见过哪个骗子守信了？”
“洛夫的游戏规则希望我们尽到全力去赚钱！”
尽全力，尽全力……李拜天差点就爆发了：我特么难道还没尽全力吗？我被警察追过，被黑（社会）追过，毕业证给剪了，网上还曝光，犯罪证据都在你的内存条里保存着，我还没尽全力吗？
人家飘，大雨中脱下鞋，提起裤腿开始脱丝袜。
那双好像是汉白玉雕出来的玉脚真心好看呐，李拜天擦了把清鼻涕，右眼皮跳得就跟迪斯科似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李拜天心慌了：“你要干甚？你干嘛脱袜子？我告你，你穿上！你不穿我就要逃！”
丫的他只是这么一说，飘扯住他的膀子，脚下一绊，李拜天“咣彩”一声又摔水滩子里了，脸刚从泥水摊子里抬起来，背上就咣当坐上来个人，飘就跟打虎英雄武松似的，一手拎着李拜天的脑袋，一手拎着（肉）色丝袜。
“嫂子！”IT秦和吉他张收罗摊子，乍一听这动静，循声望来，看呆了！
“嫂子，你这是作甚？地板凉，老李要感冒了。”吉他张赶来劝。李拜天赶紧装，哈秋哈秋了两下子。
“按住他！”飘一个命令下来，两后生面面相觑。
“一人发红包20！”飘补充。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补充虽然只是简短一句话，却对吉他张和IT秦是犹如雷击，瞬间就将他们排了个山倒了个海，对李拜天的兄弟情谊荡然无存。两个后生生龙活虎，左边按一条胳膊，右边按一条大腿，硬是把李拜天压得起都起不来。
“老秦，老张，你两坟蛋！”李拜天痛心疾首地骂。
人家飘，不慌不忙，撑开丝袜口往李拜天脑袋上套来。
“喂！你干啥？我可不是丝袜控，哎，哎？你撒手！”李拜天叫唤着，飘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成功把（肉）色丝袜套到他脑袋上去。
“老秦，你他妈再敢笑老子杀了你！”李拜天咆哮，狠狠地一瞥吉他张：“老张，你丫再敢笑，劳资让火云邪神强上你！”
人家飘，还是不慌不忙，地球末日也（不干）她啥事的模样：“张约翰，把土黄色的那块地毯卷起拿过来！”
哎？握草，你要干啥？干嘛动地毯？那地毯可是从垃圾堆上捡来的，上面不知多少病菌……
飘一把把李拜天拎起来，跟拎个小鸡仔儿似的，把地毯往他身上一裹，硬是捏着他两个巴掌合了十。
“盘膝坐！”
我滴个娘啊！
“飘！”李拜天吐出嘴里一口咸雨水：“你不是说要诚信吗？我才不是和尚嘞！”
“主人，没说你是和尚啊，你只是戴着丝袜、披着地毯，双手合十的创业青年哦。”
哎？哎？你咋能这么无情？李拜天心里崩溃，一瞅旁边两见不得光的臭东西交头接耳还贼笑，一肚子火就噌噌往上冒：“老秦，老张，老子是不是说过再敢笑就杀了你们！”
“老李别误会啊，我们不是笑话你，我们只是给你爱的微笑。”吉他张话没说完，绷不住嘴角，嘴巴子一咧，又贼笑开来。这小子今晚上了次天，就忘了摔回地板有多痛，看到李拜天被人整，损友本色就忍不住暴露无遗。
“贱人！”李拜天愤愤地骂，朝他狠狠吐一口咸雨水，转头瞪着飘，忿忿不平：“飘，你直说，你为啥子要这么虐待我？我好歹堂堂一七尺男儿，虐待我能跟赚钱扯上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