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乡长兼任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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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十六日这天早上，冯盛突然把文兴武找到自己的办公室问道，“你和乡财政所副所江波的关系怎么样？还有赵普和江波的关系处的是否融洽，你都了解吗？”
“我和江波我们俩年龄差不多，关系很好，有时间我们两个人还经常在一块喝酒。至于赵普和江波的关系，我也从江波的嘴里听说一些，他们两人的关系有些紧张，有几次为了工作上的事情险些打起来。”说完这话文兴武很好奇地问：“冯乡长，你有啥新的的打算吗？”
见文兴武问，冯盛便说道：“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必须完成好。”
听有新的任务，文兴武马上兴奋的问：“什么任务？冯乡长你说，我尽我最大努力把任务完成好。”
“我现在和江波接触会引起大家的猜疑，凭借你和江波的关系，你替我从侧面给他传递一个信息，话要说得巧妙。江波如果想扶正，让他最近做一件事情。”冯盛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看着文兴武的眼睛，就是等他的反应。
文兴武知道冯乡长是担心他把这件事情如果办不好，会有不良影响。为了加深冯乡长对自己的认可，文兴武很有把握地说：“冯乡长，我知道你有所顾虑，我一定替你把这件事情办好，你说吧，让江波做什么？”
冯盛拍了文兴武的肩膀一下说道：“我已经给赵普通知过，从本月的十四号开始，凡是财政所上一千元的支出，必须有我的签字才能生效，否则后果自负。据我分析，赵普肯定把这件事给王金山说过了。凭我对王金山的了解，他最近几天一定会在财政所取一笔钱，来和我抗衡看我能把他怎么样。如果他这样做了，就让江波多留心把王金山批得条子，复印一份作为证据拿到手。只要有了这份证据在手，江波扶正就成为可能，我拿回乡财政所的财政权就有了把握。”
“冯乡长，我明白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文兴武激动万分，他知道冯乡长又要出手了，冯乡长出手必定有好戏看。
文兴武刚想走，冯盛又说：“你现在陪我到爽斯啤酒厂去一趟，有些事情我要安排一下。我既然兼了这个厂长，就要把这个啤酒厂搞好，让真正干活的工人都能拿到工资。今天就算是我第一天到爽斯啤酒厂上班吧。”
“这就走马上任啦？太简单了吧？还是搞个仪式比较好。”文兴武难以理解地问。冯乡长兼任这么大个啤酒厂厂长，不举行仪式他觉得有些寒酸。
冯盛微笑着说：“别搞这个形式，我这个人注重结果。要想让啤酒厂的工人认可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每个工人每月能拿到工资，金杯银杯不如大家的口碑，你说是不是？”
“既然冯乡长这样想，我文兴武无条件服从，走吧我陪你去。”说完文兴武陪冯盛向爽斯啤酒厂走去。
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了曙光乡爽斯啤酒厂的大门口。就在这时，爽斯啤酒厂的老工人也就是第一任啤酒厂厂长刘正德，正从大门口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冯乡长的时候，就惊喜地问道，“冯乡长，你今天就算兼任厂长了吗？”望着冯盛年轻的脸，刘正德感触很多。从冯盛在爽斯啤酒厂大门口砸小车的那天算起，到今天也就十天的时间，可这十天时间，乡政府发生了很大变化。
乡党委书记王金山被党内记大过处分，副乡长郭志刚被撤职，计划生育专干郑选明被开除公职。王金山不再兼任爽斯啤酒厂的厂长，而且那天马县长当着全厂五百多人的面，宣布冯乡长分管乡上的经济工作。如今全厂的人员都把希望寄托在了冯乡长的身上。
“刘师傅，你陪我到爽斯啤酒厂里面转一转，我要掌握第一手资料。”想了一下，冯盛又说，“爽斯啤酒厂要想起死回生，必须得大力改革。”
刘正德心潮澎湃，抓住冯盛的手说：“太好了，爽斯啤酒厂终于有救了。我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好久了。好，我陪冯乡长一起进去。”
冯盛三个人刚走进啤酒厂，那天带头要砸车的青年工人崔军一眼就看到了他，于是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看——冯乡长来了——”崔军这一喊，上班的好多人都一起跑到了大院子里。
冯盛和崔军握了个手，拍着崔军的肩膀说：“崔军，陪我到各个车间看看怎么样？”
听了这话，崔军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兴奋的满脸通红，赶紧说：“行，我这就去。”崔军之所以兴奋，是因为在以前王金山一直把他当刺头看待，啥好事都轮不到他。还有就是王金山一直在打压崔军，就因为崔军在年轻工人中间的威望比较高，好多的年轻人听崔军的。
冯盛一行四人先进了酿酒生产中心，冯盛发现酿酒设备很落后。厂里不但不是流水作业，而且设备上到处是尘土，地上也很脏还有烟头。冯盛再抬头一看工人的着装，有的穿工作服，有的不穿工作服，有些工人还穿着棉拖鞋。冯盛依次看了包装车间、检验车间等，他发现包装车间很乱，有聊天的、有干私活打毛衣的。检验车间的几个检验员，皮鞋擦得豁亮，坐在那里抽烟闲聊。
看完几个车间后，冯盛眉头紧锁，对身边的崔军说：“你去把爽斯啤酒厂的所有人员召集到会议室，我有些话要说。”
冯盛又回过头问文兴武，“常务副厂长是谁？我怎么没有看到？一会你把厂里的花名册拿来，点一下名，我看有多少人在上班，有多少人在混日子。”
不大一会，崔军把在厂里的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会议室，冯盛打眼估计，也就贰佰多人。还有一半人在那里呢？等文兴武逐个点完名，全厂五百二十个人，到厂的只有贰佰六十个人。
看冯乡长一脸的不高兴，文兴武赶紧回答：“常务副厂长叫方强，是郭志刚的同学，这个人啥都不懂。他是通过王金山和郭志刚才当上这个常务副厂长的，刚我让人在厂里找了，他不在啤酒厂。”
“文主任，你给方强家里打电话，让他跑步到会议室来。”冯盛冷冷地说道。看文兴武去打电话了，冯盛转过身扫视了一下到会的工人，说道：“大家安静一下，下面我说几件事情。”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便一片沉寂。
“工人师傅们，我刚到我们的各个车间转得看了一下，情况不容乐观。第一我要说的是纪律，我们的啤酒厂纪律很差，五百二十个工人，到厂的只有贰佰六十个人，其他的人干什么去了？谁能告诉我？没有来厂里上班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第二我要说的是着装，我们是啤酒厂，着装必须达标，但你们自己看看，谁的着装能达到标准？有人甚至穿着棉拖鞋在车间上班，请问这是你家的小作坊吗？
第三我要说的是卫生，我们厂的卫生太差了。还爽斯啤酒，如果让喝我们啤酒的人到我们厂来参观一下，我敢肯定，不是被我们的啤酒爽死，而是被我们厂脏、乱、差的情况给活活气死。”听了这话，工人们哄堂大笑。
就在这个时候，常务副厂长方强气喘吁吁地推门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冯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地一笑问：“冯乡长，你找我？”
冯盛冷着脸问：“今天我们厂里有多少人上班？”
方强用手挠了挠头发，嘿嘿一笑尴尬地回答道：“我没有点名，我不清楚。”
“那我们啤酒厂现在的平均日产量是多少？”冯盛盯着方强问，方强一直没有统计过，具体的数据都在车间主任那里，所以他一时答不上来。无奈他只得说，“我没有统计过，具体数据让销售部主任告诉你。”
冯盛压住心头的怒火，没有发着继续问：“你告诉我，我们这个啤酒厂有多少男职工，有多少女职工？”
“不好意思冯乡长，这个我真的还不清楚，完了后我统计一下，再告诉你。”
听了这话，冯盛彻底愤怒了，大声问道：“连最基本的情况你都没有掌握，你这个常务副厂长是怎么当的？要你有什么用？鉴于方强这样的工作态度，我宣布：免去方强爽斯啤酒厂常务副厂长一职，目前在家待命，工作另有安排。”话音刚落，方强腿一软险些倒地。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啤酒厂常务副厂长当得不够格，但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就地免职。郭志刚被撤职后，曾经给他提过醒，他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如今郭志刚的话应验了。
看到方强被就地免职，工人们都静静地看着冯盛，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事情？冯盛再次爆出冷门，说道：“现在我宣布两个任命决定：从现在开始，由我们第一任老厂长刘正德师傅来代理爽斯啤酒厂常务副厂长一职；由崔军来代理酿酒生产中心副主任一职。代理期限为三个月，如果干得好，我下聘任书聘请为正式管理人员。
各位师傅们，我们的啤酒厂要想生存下去，必须改革。改掉以前的旧思想和老观念。我打算到凉州市去一趟，把凉州啤酒厂的专家请来给我们啤酒厂把把脉。在管理人员方面，我们要做到能者上，庸者下，实行竞聘上岗；对不合格的工人要加强培训，最后进行考核。对那些混日子的人，我们要把他清理出啤酒厂，绝不手软。
我最终目的就是要把我们的啤酒厂搞好，大家每个月都能拿到高工资，我的讲话完了。”听完冯盛的讲话，会场掌声雷动，工人激情高涨。
散会后，冯盛对身边的文兴武、刘正德还有崔军说：“我最近比较忙，文兴武你兼任啤酒厂办公室主任，有啥事情你多和刘副厂长沟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马上向我汇报。”
“刘副厂长，我今天讲了这么多，我想你应该知道从哪里抓起，我不看过程，我要的是结果。等我有时间再来检查，我希望我们的啤酒厂能有一个很大的改观。另外，你最近抽空写一份关于爽斯啤酒厂的改革方案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想法都可以写在里面，还有我今天最后讲的一些改革观点也加进去。”
“崔军，好好干，只要你有能力，就有你施展的舞台。我用人的观点是，用人之长，天下都是可用之才；用人之短，天下无可用之人。”
“冯乡长，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就看我崔军的实际行动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崔军内心很激动，他没有想到冯盛的一句话，就让他这个刺头工人当上了酿酒生产中心的副主任。他感觉冯盛就是他生命中的贵人，他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报答自己的贵人。
看着冯盛和文兴武远去的背影，刘正德感慨地说：“冯乡长真是一个有魄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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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十六日这天早上，冯盛突然把文兴武找到自己的办公室问道，“你和乡财政所副所江波的关系怎么样？还有赵普和江波的关系处的是否融洽，你都了解吗？”
“我和江波我们俩年龄差不多，关系很好，有时间我们两个人还经常在一块喝酒。至于赵普和江波的关系，我也从江波的嘴里听说一些，他们两人的关系有些紧张，有几次为了工作上的事情险些打起来。”说完这话文兴武很好奇地问：“冯乡长，你有啥新的的打算吗？”
见文兴武问，冯盛便说道：“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必须完成好。”
听有新的任务，文兴武马上兴奋的问：“什么任务？冯乡长你说，我尽我最大努力把任务完成好。”
“我现在和江波接触会引起大家的猜疑，凭借你和江波的关系，你替我从侧面给他传递一个信息，话要说得巧妙。江波如果想扶正，让他最近做一件事情。”冯盛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看着文兴武的眼睛，就是等他的反应。
文兴武知道冯乡长是担心他把这件事情如果办不好，会有不良影响。为了加深冯乡长对自己的认可，文兴武很有把握地说：“冯乡长，我知道你有所顾虑，我一定替你把这件事情办好，你说吧，让江波做什么？”
冯盛拍了文兴武的肩膀一下说道：“我已经给赵普通知过，从本月的十四号开始，凡是财政所上一千元的支出，必须有我的签字才能生效，否则后果自负。据我分析，赵普肯定把这件事给王金山说过了。凭我对王金山的了解，他最近几天一定会在财政所取一笔钱，来和我抗衡看我能把他怎么样。如果他这样做了，就让江波多留心把王金山批得条子，复印一份作为证据拿到手。只要有了这份证据在手，江波扶正就成为可能，我拿回乡财政所的财政权就有了把握。”
“冯乡长，我明白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文兴武激动万分，他知道冯乡长又要出手了，冯乡长出手必定有好戏看。
文兴武刚想走，冯盛又说：“你现在陪我到爽斯啤酒厂去一趟，有些事情我要安排一下。我既然兼了这个厂长，就要把这个啤酒厂搞好，让真正干活的工人都能拿到工资。今天就算是我第一天到爽斯啤酒厂上班吧。”
“这就走马上任啦？太简单了吧？还是搞个仪式比较好。”文兴武难以理解地问。冯乡长兼任这么大个啤酒厂厂长，不举行仪式他觉得有些寒酸。
冯盛微笑着说：“别搞这个形式，我这个人注重结果。要想让啤酒厂的工人认可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每个工人每月能拿到工资，金杯银杯不如大家的口碑，你说是不是？”
“既然冯乡长这样想，我文兴武无条件服从，走吧我陪你去。”说完文兴武陪冯盛向爽斯啤酒厂走去。
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了曙光乡爽斯啤酒厂的大门口。就在这时，爽斯啤酒厂的老工人也就是第一任啤酒厂厂长刘正德，正从大门口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冯乡长的时候，就惊喜地问道，“冯乡长，你今天就算兼任厂长了吗？”望着冯盛年轻的脸，刘正德感触很多。从冯盛在爽斯啤酒厂大门口砸小车的那天算起，到今天也就十天的时间，可这十天时间，乡政府发生了很大变化。
乡党委书记王金山被党内记大过处分，副乡长郭志刚被撤职，计划生育专干郑选明被开除公职。王金山不再兼任爽斯啤酒厂的厂长，而且那天马县长当着全厂五百多人的面，宣布冯乡长分管乡上的经济工作。如今全厂的人员都把希望寄托在了冯乡长的身上。
“刘师傅，你陪我到爽斯啤酒厂里面转一转，我要掌握第一手资料。”想了一下，冯盛又说，“爽斯啤酒厂要想起死回生，必须得大力改革。”
刘正德心潮澎湃，抓住冯盛的手说：“太好了，爽斯啤酒厂终于有救了。我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好久了。好，我陪冯乡长一起进去。”
冯盛三个人刚走进啤酒厂，那天带头要砸车的青年工人崔军一眼就看到了他，于是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看——冯乡长来了——”崔军这一喊，上班的好多人都一起跑到了大院子里。
冯盛和崔军握了个手，拍着崔军的肩膀说：“崔军，陪我到各个车间看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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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盛一行四人先进了酿酒生产中心，冯盛发现酿酒设备很落后。厂里不但不是流水作业，而且设备上到处是尘土，地上也很脏还有烟头。冯盛再抬头一看工人的着装，有的穿工作服，有的不穿工作服，有些工人还穿着棉拖鞋。冯盛依次看了包装车间、检验车间等，他发现包装车间很乱，有聊天的、有干私活打毛衣的。检验车间的几个检验员，皮鞋擦得豁亮，坐在那里抽烟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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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盛又回过头问文兴武，“常务副厂长是谁？我怎么没有看到？一会你把厂里的花名册拿来，点一下名，我看有多少人在上班，有多少人在混日子。”
不大一会，崔军把在厂里的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会议室，冯盛打眼估计，也就贰佰多人。还有一半人在那里呢？等文兴武逐个点完名，全厂五百二十个人，到厂的只有贰佰六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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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主任，你给方强家里打电话，让他跑步到会议室来。”冯盛冷冷地说道。看文兴武去打电话了，冯盛转过身扫视了一下到会的工人，说道：“大家安静一下，下面我说几件事情。”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便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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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要说的是着装，我们是啤酒厂，着装必须达标，但你们自己看看，谁的着装能达到标准？有人甚至穿着棉拖鞋在车间上班，请问这是你家的小作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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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常务副厂长方强气喘吁吁地推门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冯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地一笑问：“冯乡长，你找我？”
冯盛冷着脸问：“今天我们厂里有多少人上班？”
方强用手挠了挠头发，嘿嘿一笑尴尬地回答道：“我没有点名，我不清楚。”
“那我们啤酒厂现在的平均日产量是多少？”冯盛盯着方强问，方强一直没有统计过，具体的数据都在车间主任那里，所以他一时答不上来。无奈他只得说，“我没有统计过，具体数据让销售部主任告诉你。”
冯盛压住心头的怒火，没有发着继续问：“你告诉我，我们这个啤酒厂有多少男职工，有多少女职工？”
“不好意思冯乡长，这个我真的还不清楚，完了后我统计一下，再告诉你。”
听了这话，冯盛彻底愤怒了，大声问道：“连最基本的情况你都没有掌握，你这个常务副厂长是怎么当的？要你有什么用？鉴于方强这样的工作态度，我宣布：免去方强爽斯啤酒厂常务副厂长一职，目前在家待命，工作另有安排。”话音刚落，方强腿一软险些倒地。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啤酒厂常务副厂长当得不够格，但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就地免职。郭志刚被撤职后，曾经给他提过醒，他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如今郭志刚的话应验了。
看到方强被就地免职，工人们都静静地看着冯盛，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事情？冯盛再次爆出冷门，说道：“现在我宣布两个任命决定：从现在开始，由我们第一任老厂长刘正德师傅来代理爽斯啤酒厂常务副厂长一职；由崔军来代理酿酒生产中心副主任一职。代理期限为三个月，如果干得好，我下聘任书聘请为正式管理人员。
各位师傅们，我们的啤酒厂要想生存下去，必须改革。改掉以前的旧思想和老观念。我打算到凉州市去一趟，把凉州啤酒厂的专家请来给我们啤酒厂把把脉。在管理人员方面，我们要做到能者上，庸者下，实行竞聘上岗；对不合格的工人要加强培训，最后进行考核。对那些混日子的人，我们要把他清理出啤酒厂，绝不手软。
我最终目的就是要把我们的啤酒厂搞好，大家每个月都能拿到高工资，我的讲话完了。”听完冯盛的讲话，会场掌声雷动，工人激情高涨。
散会后，冯盛对身边的文兴武、刘正德还有崔军说：“我最近比较忙，文兴武你兼任啤酒厂办公室主任，有啥事情你多和刘副厂长沟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马上向我汇报。”
“刘副厂长，我今天讲了这么多，我想你应该知道从哪里抓起，我不看过程，我要的是结果。等我有时间再来检查，我希望我们的啤酒厂能有一个很大的改观。另外，你最近抽空写一份关于爽斯啤酒厂的改革方案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想法都可以写在里面，还有我今天最后讲的一些改革观点也加进去。”
“崔军，好好干，只要你有能力，就有你施展的舞台。我用人的观点是，用人之长，天下都是可用之才；用人之短，天下无可用之人。”
“冯乡长，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就看我崔军的实际行动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崔军内心很激动，他没有想到冯盛的一句话，就让他这个刺头工人当上了酿酒生产中心的副主任。他感觉冯盛就是他生命中的贵人，他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报答自己的贵人。
看着冯盛和文兴武远去的背影，刘正德感慨地说：“冯乡长真是一个有魄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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