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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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弟一掌打到妈妈的屁股上“坐下来啊,姨妈。”他望着自己的肉棒,将妈妈两边屁股的肉用力拉开,让小穴张得更开,他用力向前一顶,肉棒已全部进入了妈妈的肉穴当中。

    因为经过了刚刚转换位置的短暂休息,表弟本来已经想射的肉棒又重新回复了活力,像一根木棍子一样又长又硬。

    表弟的舌头在舔完妈妈的前边后,又开始舔着妈妈的后背,下边有肉棒顶着,后背又被温柔地剌激着,妈妈仿佛全身都是性感感带,表弟的舌头无论舔着哪一处,都可以调动起妈妈的性趣。

    表弟不停地操着妈妈,并拍打着妈妈娇美的臀部,他的腰部与妈妈的屁股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妈妈的双乳像吊钟一样垂下来,双眼迷离,如痴如醉。表弟望着镜子里妈妈的骚样,忍不住站了起来,将妈妈拉起了一点,从妈妈的右腋下钻出,用力地咬着妈妈的右边乳房,左手则狠命地抓着妈妈的左乳,像要将左乳扯下来一样。

    妈妈的娇浪呻吟变成了略含痛苦的悲叫,但表弟对这种叫声似乎更是喜欢,咬完两边的乳房,就将妈妈再拉起一点,再次与妈妈吸吻起来。

    因为表弟比妈妈高得多,所以他在与妈妈吸吻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下边操妈妈的力量与速度,反而是妈妈两边同受剌激,更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

    表弟在操了妈妈二百多下时,他将妈妈本来盘着的头发解开,将妈妈按下,他左手拉着妈妈的头发,右手则用力握着妈妈的肩膀,妈妈也配合着将屁股向表弟的肉棒撞去。

    可能是妈妈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向后顶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表弟用力地拉着妈妈的头发与肩膀,自己则用力前顶。“动啊!林秀琴,你这骚货,怎么啦?没力了吧?操死你!操死你!”表弟狂暴地叫着。

    想不到平时戴着个眼镜、像书生的表弟还有这么暴烈的一面。

    “康康,姨妈痛啊,快放手天啊!不要不要啊”妈妈那略带哭音的吟叫更令表弟兴奋,他再狂操了妈妈一百下之后,趴在了妈妈背上。

    这时妈妈也无力地趴在洗脸台上,不会动了,这时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站在那里呆住了,妈妈先站起来,她要表弟坐下,开始帮表弟清理下边的大肉棒,她无意间地向排气扇这边一望。

    突然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的表情,我觉得她已望到我了,这令我想起了一些电视里捉奸在床的景像,我觉得现在是要走的时候了。

    我重新到了屋外,等了大约两分钟,才在外边叫表弟和妈妈。里面传来妈妈有些激动的声音,问我干嘛,我说我回来了,可是妈妈说让我等一会。过了一会儿,我表弟下半身只包着浴巾出来。

    而我妈又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我发现她身上衣服也是湿的,而那种是因为洗完澡身上的水擦干了,穿上衣服后还是会有水渗到衣服上潮潮的感觉。

    我也只能心照不宣地告诉他们书店没开门,明天再去的消息。既然我认为妈妈已望到我了,所以我决定我一定要找妈妈问个一清二楚。

    当天下午我就回家了,晚上八点多,妈妈也回来了,当她望到我在客厅里等她时,她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了,她主动地走过来。

    “儿子,妈”我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妈妈也不答话,拉着我到了她房间。

    “儿子,妈是被迫的,要不是那一次,妈妈也不会”接着她又沉默。

    过了大约十分钟,她长吸了一口气“事情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妈妈和芳姐去xx俱乐部舞厅的事吗?”我点点头。

    那时,我爸爸和外公都反对我去那里,还两人轮流给我妈做思想工作,妈后来是没去了,但因为那次父母还吵了一架,我印象特别深。妈妈的话语使我从回忆中回过神了,我也开始听着妈妈的经历。

    那时节我们的那个单位刚结业,我也开始很无聊,阿芳告诉我有个地方很好玩,我就去了,的确,那个地方有很多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人,男伴都是二十多的年青人。

    他们那里根本不是在跳舞、唱歌,而是抱着我们。他们摸着我的身体,我的背、我的腰、我的屁股,他们的年轻肉棒顶着我的小腹、坚实的胸膛压着我的乳房,虽说不是真的做ài。

    但那感觉真是太好了!我的老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我浪漫过了,只是每个月的一两次例行公事。那天晚上,在爸爸和老公的劝阻下,我决定以后不再去了。

    但这天晚上,老公到外边出差去了,电话突然响了“喂,是琴姐吗?我是阿芳啊,今晚去不去啊?”“阿芳,我答应老公和我爸爸了,我以后”“你老公呢?我跟他说,我就不信。”

    “我老公今晚不在。”“那就行啦,最后今晚,我来接你。”说完就挂了,虽说是这样,但我实际上还是想去的,我换了衣服就在门口等着阿芳了,今晚我穿着我最心爱的浅绿色无袖连衣裙,肉色闪光开裆的连裤袜,白色的细跟搭扣高跟鞋。

    阿芳则是黑色的上衣,白色的短裙,同色的的高跟拖鞋,无穿丝袜的双腿骑着女式摩托车的样子真是漂亮。“上车,走吧!”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俱乐部。

    平时我们都是每天有不同的舞伴,这天也不例外,我们今天的舞伴看来还挺有钱的,他们有一个包厢,并约我们到他们的包厢里去。

    在包厢里,他们和我们都喝了一点红酒,但我们还是很清醒。他们共有四个人,我们只有两个,越喝他们靠得越近,就像在舞池里一样。

    不断地碰触着我们的身体。他们的老大叫虎子,一个叫阿椿,一个叫阿强,一个叫阿棒。喝了酒之后,他们的抚摸与碰触使我更加兴奋,但这底线是不能超越的。他们三个围住阿芳,四个人在唱歌,而虎子和我就漫无边际地聊地。

    之后,我和阿芳两人一起去洗手间,回来后,当时已忘记留在杯中的酒不能再喝的规例,喝了一杯红酒后,我只觉得全身发热。

    而阿芳也是,应该是他们下了药,但当时我并不知道。虎子这时接近我,在我耳边轻呵着气“琴姐,我好喜欢你,当我第一眼望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成熟的感觉。”

    “阿芳不好吗?”我轻轻地摆着头,躲避着他伸向我耳垂的舌尖,但可能因为药物的原因,我的双腿中间已开始湿了,阿芳已由两边的阿棒和阿椿夹着了。

    “我不太喜欢那样的艳女。”虎子说着已开始抱着我,搂着我的腰,而这时阿强则到了门口站着,打起了电话。

    阿棒将阿芳的头拉过去,与阿芳接着吻,而阿芳也来者不拒,伸出了舌头与阿棒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阿椿则在后边吸吻着她的耳垂,阿芳已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平时已感觉阿芳是比较骚的那种人,没想到她这么开放,但这时我已顾不上她了,因为虎子已靠上来了,他的手已放在我的大腿上,粗糙的大手摸着我雪白的大腿,令我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虎子的舌头伸到了我口中,在口中与我的舌头交缠着,两人交换着口中的口水,我现在只觉得我要跟虎子来一次。

    我身体热得不行,虎子将手放到我衣服背后的拉链上,将其轻轻地拉下,我的背上开始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他将我的衣服轻轻的往下拉,将袖子从双手处脱下,我的上边身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压了上来,将本来只及到屁股的裙子再向上提了提,连衣裙被卷成一块地盘在我的腰间,他将那杯红酒拿起,倒了一点在我的胸口。

    他放下了酒杯,将舌头在我的胸口上舔着,并将舌头放在了前开式粉红色胸罩的搭扣下的乳沟上,舔食着混和着我汗水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