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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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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儿又想道:“看他文质彬彬,却不料夜来如狼似虎也。想惯常男子俱都不可貌相,要见真面目,须得床榻之上方见分晓矣。”

    徐观亦将醉眼暗把枝儿偷看,见他花容月貌,夜来却使尽手段与他为难,正是佳人可畏,夜里欢情,白日又如何看得出?惟胡庄、春云心中明了,想他二人虽情浓似蜜,实却是空欢一场。亦巴不得天黑,干脆把两对假鸳鸯成就。闲话休叙,单说是夜,枝儿与春云早早回屋歇息了。

    胡庄又把马氏哄过,吊谎称徐观夜来偏怕独宿,便要陪他的床。马氏缠不过,只得应允,独自去榻上歇息不题。转瞬一更鼓响过。胡庄先起床,又把徐观唤醒,嘻笑道:“公子夜间梦呓,称即刻有女子与你相会,当哥的这便去了。”

    徐观道:“果真么?”胡庄道:“哥咋会枉你?你且待着,不出半个时辰,自有女子叩门,你启开门便有好事临了。”徐观道:“胡大哥恁般神算,莫非昨夜把兄弟的梦呓尽偷听了去?”胡庄笑而不答,启门而去。

    再说一更鼓响,春云亦探身下床,把头儿凑在小姐窗前,低声道:“小姐醒来,且把门儿启开!”

    小姐惊醒,听出是春云的音声儿,当即道:“我却不曾拴门儿,若他来了,一启便开。”春云又道:“奴奴适才去至主母屋前,闻得鼾声正紧,料不得出事,你可放心行事。”

    小姐道:“还望妹妹看护。倘母亲前来相望,便把窗儿轻叩三声。”春云应声道:“这个自然。”

    言毕,便退下,径往下屋而去,不题。回文再表胡庄,当夜与枝儿相会,行至半途,便见春云远远而来,恐生事,便避了去,容春云穿花扶柳般的经过了,方才去把枝儿闺门轻启。

    手儿一碰,门竟自开了,心中不禁大喜。枝儿本是醒着的,见徐公子果不失约,便轻声唤道:“亲公子,快快前来,妹妹等不及哩。”言毕四下找寻火石,欲把灯儿点上。

    胡庄到底是假冒公子之身,见枝儿摸索得紧,忙问道:“亲肉肉,且在找什么?”枝儿回道:“妹妹欲把灯儿点亮,与你饱看一回则个。”胡庄急煞,疾步向前。

    且说胡庄假扮公子,是夜摸进了枝儿闺房,刚及床榻,却逢枝儿找寻火石,欲把灯儿点亮与他饱看一回。胡庄如何肯依了他?旋即把枝儿的纤手捉过,道:“俏心肝,哥哥更等不及哩,便与你黑天黑地耍一回。”

    枝儿道:“亲哥哥,想你白日里一个文弱书生,夜间又惯作手段,妹妹却要看个仔细,你那话儿究竟是如何生成的?”胡庄把枝儿纤腰楼过,道:“亲妹妹,你却不知晓,男子那话儿只许女子于掌中把玩,却是见不得光的哩。”

    枝儿惊问道:“见了光儿又何如?”胡庄嘻笑道:“倘见了光儿,他便缩回去了,妹妹又如何受用?”枝儿道:“恁般说来,也便罢了。

    只是哥哥得允我把玩得仔细些。”二人戏言一番,俱有些动兴。胡庄便把衣裤褪尽,滚身上榻,二人拥成了一团,吐过舌尖,缠裹了一回。

    枝儿将胡庄的阳物捻过,捧于手掌,但觉那物坚如铁杵,火热无比,旋即惊问道:“亲公子,你这话儿似火棍一般,妹妹如何承纳得了?”胡庄道:“亲肉肉,你那穴儿亦似盛了一窝热水一般,今夜火棍人热水窝,水火相济一回。”

    言毕,持阳物去顶那小嫩穴。枝儿急急相阻,道:“亲哥哥,且稍候片时,妹妹那穴儿还不曾有热水儿,如何得以畅意?”胡庄道:“这个不难,待小生把唾沫与你帮衬。”

    枝儿不允,阻道:“唾沫终是口中之物,那比得阴中之水?快把穴儿与我揉摩,弄得些水儿出来方好。”胡庄依言,便把穴儿一手剥开揉弄。枝儿欢叫道:“好哥哥,便与妹妹狠擦一回!”胡庄遂把五根指儿并了。

    狠摩狂抚乱挖,莲瓣翻飞。少顷,枝儿小穴中便涌出骚水儿来。胡庄喜极,索性埋首将嫩牝舔食一回,又把舌尖儿刺人阴中回扇猛刮,惹得枝儿将臀儿耸起,摇摆不歇。

    枝儿两手乱舞,不意复将阳物捉过,捻于手掌,道:“亲哥哥,你这话儿火热,许是当不得了。

    便将妹妹人罢。”胡庄道:“妹妹花心尚未露出,却要我那龟将军与甚物厮杀?”枝儿道:“龟将军一日不出头,妹妹的花心便一日不露面。”胡庄道:“妹妹此言当真?”

    枝儿道:“难道与你戏言不成?”胡庄兴起,便将枝儿玉股掰开,又高高掇起,复把舌儿探进阴中,与他惹痒。

    却又把手儿摩荡那一对喷香的乳儿。恁般一弄,枝儿初时亦当得,少顷便熬不住了,阴中之水泊泊而出。更可怜那一对乳儿,本是活泼泼、鼓挺挺的,经胡庄这一拨弄,便是通红一片,愈发胀大,百般可人。

    只因胡庄舌儿短小,不及香牝深底,那花心便潜藏不出,胡庄急忙将舌儿收了,将把两根指儿探至阴中。枝儿顿觉异样,惊道:“贼囚,你又作何手段?”

    胡庄笑而不语,径驱指儿人至花心处,左挖右掏,枝儿便把臀儿高耸,权且当作阳物插抽,更着力帮衬一回。

    少顷,枝儿便当不过,匹然而倒,觉那花心似虫儿钻咬,十分的酥痒,忙高呼道:“亲哥哥,妹妹魂煞了,快将你那宝贝人进去替妹殊杀痒罢了!”

    胡庄疾将指儿收了,又将枝儿那小口掩了,道:“妹妹轻声则个,倘你老娘察觉了,便要将我这话儿争抢哩。”

    枝儿闻听,填怒道:“死贼囚,这话儿且是你说得么?且妹妹不与你耍子也罢。”言毕,将阳物弃了,将小嫩穴把手一掩了,背身而睡。胡庄见枝儿动怒,急忙赔罪道:“小生该死!小生该死!妹妹权且饶小生一回罢!”

    枝儿不语,亦不回身,那胡庄覆于身后哀求迭迭。且说胡庄与枝儿正于床上百般淫乐,不意胡庄一句话儿,把个枝儿惹恼,胡庄百般赔罪,万般求饶,枝儿只是不谅,便与他一个冷臀儿。

    胡庄焦躁,却忽觉自家那话儿硬撅撅的,正抵着枝儿的后庭,便心生一计,探臂将枝儿紧紧搂过,捧过粉颈便亲,腰身又暗暗发力,把阳物猛抵后庭。

    枝儿先时不语,片时便当不过,不禁哼叫有声。胡庄愈发兴动,索性掰开枝儿玉股,把阳物于后庭间摩荡一回。

    枝儿百般承纳,把臀儿左摇右荡,着力迎凑过去。少时,枝儿道:“妹殊穴中痒得难熬,今夜便不与你计较,且先将我那嫩穴人一回罢。”

    胡庄道:“哥哥此番倒欲与你后庭作耍,你又奈何得过?”枝儿哀告道:“亲哥哥,你便要妹妹痒个死么?倘真痒死了妹妹,即在阴曹地府亦要与你作难。”胡庄道:“哥哥不敢,这便与你杀痒。”

    遂把那粉团身儿扳过,二人双股交叠,先把阳物入进牝中,枝儿身儿一阵乱动,那物一滑人进了大半,胡庄扳了香肩,脚儿一蹬,便尽根没脑了。

    胡庄又道:“心肝肉肉,我这话儿甚渴,且莫乱动,容他于阴中饱饮一回何如?”枝儿骂道:“姑奶奶早已痒极哩,休得啰唣,先与我先杀个百十回合。”

    胡庄知他兴发难遏,便偎过脸儿,吐过舌尖,度于枝儿口中,与他吸吮了一回,方道:“亲妹妹,这便与你杀火。”言未毕,腰身提起,猛可的又覆下,阳物贯彻花房,弄得唧唧有声。枝儿低声地叫道:“贼囚!险些将我人死!”

    胡庄一头抽拽,一头道:“妹妹,可顶着花心么?”枝儿道:“不及哩,着力些方可顶着。”

    胡庄依言,大抽大送,约莫千余回,枝儿娇声不绝。胡庄亦觉十分爽快,那小穴似婴儿小口一般,把guī头轻轻吞噬。枝儿两手扳了肥臀,极力迎凑。一颠一耸,弄得花心发痒,有趣之极。俄尔,二人便干有二千余回。胡庄干得吁吁的喘,有些难支。

    原来胡庄终非少年,又兼平日与马氏云雨无度,便力不从心。枝儿却是初谱滋味的小骚娘,如何能适兴尽情?

    那枝儿翻身而起,玉股跨坐于胡庄胯上,将花房照准阳物桩了进去,上下起落,容阳物力捣花心。枝儿左扭右摆,忽尔前冲,忽尔后仰。有一首诗为证:佳人应是老妖精,到处偷情旧有名。

    采战一双今作配,这回赓战定输赢。枝儿鬓坠钗斜,酥乳摔跃。胡庄兴发若狂,耸身挑刺,片时,枝儿便觉阴中热痒无比,原来胡庄忍禁不住,先泄了一回。枝儿忙猛力顿挫,欲把那精儿大丢。然胡庄那阳物却软儿郎当滑出牝外。

    枝儿急煞,胡庄忙将根指儿挖进,道:“妹妹莫急,哥哥便将指儿与你杀痒!”胡庄那指儿甚细,怎抵得了阳物?枝儿大叫道:“贼囚,恁般的一个细指儿如何济事?将五指并了方才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