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潜伏的间谍母亲 > 第24章又当女煂命

第24章又当女煂命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李晓滢说她监视了这么久也没查出什么,金大爷留在北平只是单纯的故土难离,会给汪精卫办事是因为没钱穷得只能雇半个老妈子,这样的草包如果真是间谍,那不必日本军队疑心,他的上司早就动手免除后患了。

    又一次幽会结束,两人满身大汗地躺在浙皖沪会馆后院的小房间里。何天宝抽烟,李晓滢趴在何天宝怀里感慨:“你真厉害我现在头还晕呢。”

    何天宝问李晓滢她还会监视多久,李晓滢也不知道,惨然一笑:“不用你虚情假意、假装舍不得我,你是有妇之夫,媳妇儿又比我漂亮,我是快活一天是一天。”

    何天宝心里反躬自省,为什么身边所有的女人都一上来就认定跟自己是露水姻缘,自己到底是被祝福了还是被诅咒了,搂着李晓滢说:“我不会不管你的。”

    李晓滢一双大眼睛盯着他:“骗人。”何天宝抚摸着李晓滢的头发,岔开话题:“你跟我在一起,怎么跟特务交代?”

    “我的任务是监视汪精卫在北平的人,以前是金启庆,现在你也是我的任务。”李晓滢故作无所谓地摸出何天宝的烟来吸,说:“女特务使美人计,天经地义。”

    “你也算美人计,让你吞口精都不肯。”“我他妈的都让你射到我嘴里了你还不知足?”李晓滢忘了装深沉,气愤地轻轻踢了何天宝一脚,说:“臭猪!没良心!杀千刀的!”

    何天宝用胳膊挡开她的腿,说:“别闹,当心伤着自个儿。”“我跟你闹着玩你就当真!”李晓滢更生气了。

    起身穿衣服,嘴里嘟嘟囔囔:“无聊了叫我来,弄完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什么意思!赶我走就明说!”何天宝跳起来哄了她一会儿,李晓滢立刻高兴起来。

    何天宝搂着她聊了会,东绕西绕把话题绕到那天在东便门附近的烟馆门口看到贾敏的事情。“好啊,刚才哄我,就为了打听你老婆的事情!”“你也不希望我真的没良心,对不对?”何天宝吸一口气,肉麻兮兮、声情并茂地说:“滢滢乖乖。”

    “我看你倒想是要给我使美人计了。”李晓滢笑着说:“我在那儿是替我一个老乡的班儿,她盯的事情更小,是条走平汉线去湖北的走私路线。”

    “那烟馆是走私贩子的?”“我也没看清她到底去过哪一家,走私贩子的窝点叫神仙窝,不过哪几家都有走私货卖。”

    李晓滢说:“你老婆没准儿就是去买点儿走私货,看你大惊小怪的。”李晓滢向何天宝转述了她从日本人内部听到的百团大战。这次八路军手笔很大,不是以往那种小打小闹。

    而是从整个华北的铁路线都陷入战火中。日军震骇,蒋介石连续通电嘉奖第十八集团军,又命令阎锡山卫立煌等人的国军也参战。

    其实此时日军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迅速稳定住了局势,国共双方之后的攻击都得不偿失。何天宝自知理亏,冤枉了共匪,还在养了外宅,甜言蜜语地打发了李晓滢。

    第二天星期五,早早回家,先说第二天不去商会,要陪贾敏出去玩玩。当晚贾敏先去睡了,她先挂起了两人中间的床单,母子俩各睡大炕一端,何天宝有些蠢蠢欲动,翻来覆去一个钟头毫无倦意。从床单那头传来一声叹息,贾敏低声说:“想过来就过来吧。”何天宝说:“我还是”

    他竟然气短,说不出声音来。贾敏轻轻笑:“想吃又怕烫你小子有点儿出息好不好?”何天宝终于明白了母亲的意思,猛地翻过身,掀开母亲的被子,钻进去抱住了她,两人开始接吻,然后就有些生涩又有些性急地互相探索,像初识情味的新婚夫妻,又像萍水相逢的浪子与荡女。

    折腾了一气,何天宝喘吁吁地躺倒,搂过满身是汗的贾敏,玩弄着她的乳头,笑问:“假惺惺,刚才跟我决裂、还挂床单,这会儿怎么又叫我过来?”“谁让你这笨蛋连女人吃醋都不会哄?”“那是因为我对你以诚相待掏心掏肺。”

    “呸,以诚相待还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一时糊涂,我发誓”贾敏抬手指挡住他的嘴,说:“不用发誓,我也不需要你忠贞不二。这事儿是我糊涂咱俩是注定了的露水夫妻,吃醋就是瞎耽误功夫。”何天宝没来由的一阵心酸:“知道吗?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贾敏扶住他下巴,低声说“我知道。”何天宝说:“我有话想跟你说。”“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今晚我好想你。”说完,她温软的嘴唇吻住他的嘴。

    第二天两人在天桥逛了一天。贾敏始终冷冷淡淡的,像是个发脾气的妻子。何天宝就像个好丈夫一样小心伺候着。

    陪她一处处地逛,看马戏,看手彩戏法、看江湖人卖弄口才卖大力丸咳嗽药,又时不时买些小吃小玩意,看她有些累了,又说:“这儿有个茶座儿,我们坐下喝杯茶歇歇腿吧。”

    这个茶座是露天的,北平人叫做“雨来散”就是一片空地扫干净撒些水,摆上几套桌子条凳,旁边支个灶,遇上闹天儿下雨,茶客一哄而散。老板端来茶壶茶碗,要给两人倒上,何天宝摇手说:“不必了。我就爱自己倒茶。”

    老板搁下家伙招呼别人去了,何天宝端起茶壶替贾敏倒茶,小声说:“按照广东风俗,我这叫做斟茶认错。”贾敏不冷不热地说:“你有什么错儿?”“咱们虽然有误会有摩擦,到底是友非敌。”

    “是友非敌?”贾敏拿出香烟装在烟嘴上,何天宝帮她点着,贾敏吐口烟圈,慢悠悠地说:“看吧。”何天宝说:“我之前对你防备太甚这样,我做点儿实际的,我回头给你加一万军票,怎么样?”

    贾敏忽然一僵,冷冷地问:“你以为我是在向你要钱?”何天宝立刻摇头,说:“不是,只是我知道你们不宽裕,现在咱们不是国共合作团结抗日吗?当然有钱大家花。”贾敏眉头微蹙,看何天宝,问:“秀儿回来了?”何天宝摇头,说:“算了。

    我还是说出来吧,我看到你去东便门的神仙窝烟馆,我也知道那里是走私贩子的窝点。是你自己走私还是帮你们的组织走私?”贾敏笑笑,说了“当然”两个字就不说了。

    突然下起一阵太阳雨,还下得挺大。何天宝脱了衬衫,遮着贾敏的头,拥着她跑进附近的一处旧宅门的门洞里。贾敏整理头发,说:“也不用故作殷勤来哄我,一点儿太阳雨嘛,用得着遮遮蝎蝎的”正说着。

    外面雨越发的大了,乌云遮住阳光,正午的天阴得好像黄昏一样,雨幕密得看不清几步外飞快收拾东西的卖艺人,雨声遮蔽了一切声音。何天宝忽然凑过去吻在她唇上。在三十年代的中国,当街亲热可是惊世骇俗的举动,贾敏一下子就软了。

    只觉得满脸火烫,竭力闪开,低声说:“小冤家,小祖宗,别闹,这是大街上。”何天宝搂住她腰,说:“那你说你不生我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放开我好好,我不生你的气了。”何天宝无赖地笑笑,松开了手,笑吟吟地看着贾敏。贾敏说不下去了,也看着他,目光中的寒冰化开,似嗔似喜似愁。两人对视了良久,贾敏忽然问:“为什么放过这个机会?”

    “什么机会?”“跟我一刀两断的机会。”贾敏垂下眼帘,望着自己的茶杯“你冤枉了我们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之前的关系,不过是个错误。

    既然你我都承认国共必将一战,现在我们闹了别扭,咱们就此划清界限,恢复正常的距离。不好吗?”

    “我也想过。”何天宝顿了顿,语气平淡地说“但是舍不得。”贾敏有点意外,垂下眼皮,伸手抚摸何天宝的手背,低声说:“孩子气。”

    何天宝将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手背上,说:“随便你怎么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我只知道我眷恋。”贾敏有些忘情,抬起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何天宝的脸,自言自语说:“多情的傻孩子。”

    “我再弄笔钱给你,你就不要去了,风险太大。”贾敏摇头:“我们的生意太大,你就是贪污了你们商会所有的经费也不够。”“什么生意?”

    “去烟馆,卖的当然是烟土。”贾敏撇撇嘴,取出象牙烟嘴噙着,从香烟筒里抽出一支插好,何天宝习惯性地帮她点着,然后就后悔了,顺手给自己点了一根,好像这样就能平衡均势。

    贾敏吸了口烟,眯着眼看何天宝,说:“实话实说吧,在跟你演戏之前,我是帮根据地卖鸦片的。”“”何天宝仍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中国禁烟禁了一百年了,但从来都是难以禁绝。日本人来了之后,为了收税,公开发牌照给烟馆,卢沟桥事变之后沦陷区百业萧条,只有烟馆越来越多。

    共产党要从沦陷区赚钱,也只能从鸦片下手。北平夏天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很快就小了,但路上却积了许多水,何天宝跑进雨中,拦了辆洋车,扶贾敏上车坐了,经过金鱼胡同西口的羊肉床子,何天宝买了些熟菜回家,贾敏安排碗筷,两人静静地吃了饭,一起收拾了桌子。

    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听广播。贾敏说:“你吃饱了喝足了抽着烟喝着茶,说吧。”何天宝苦笑:“说什么?”“说中国百年颓势半壁江山,都毁在鸦片上了,我为什么要卖?”

    “你是谁?”“我本来是贾敏,15岁之前是女学生,之后是女革命者,被你爸爸强奸嫁给他所以我是妻子,生了你所以我是母亲,二十七岁我成了女间谍,然后又当女革命,中间当过几天女鬼,侥幸不死我就是贫农李燕子,亲自操铡刀的刽子手说起来戴笠应该多谢我这个小师娘,这些年我铡过的ab团cc派好像还有d什么的全是铁杆共产党三十六岁变回女间谍,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我首先是你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