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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亦如每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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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哥跟我是老交情,我可不能这么做。”惠姐嘴里这么说着,可却用烟盒将胸前的钞票压住了。

    “我又没说是我表舅的女人。”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心照不宣了,我只是想给惠姐一个台阶走。果然,惠姐一笑:“是不是都好,要想做成这种事,只有五个字。”“哪五个字?”我忙问。

    “潘、驴、邓、小、闲!”惠姐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出来,我也笑了:“什么跟什么呀,你以为自己是水浒传里的王婆呀。”“我比不上王婆,可我却知道,你比西门庆还色。”

    “别闹了,我跟你说正经的!”惠姐又笑了笑:“好,那我也跟你说正经的,要想成这种事,这五样确实缺一不可,但比这五样更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关键是王婆要是少了这个穿媒引线,托人下水的王婆,凭你那五样再齐全,也难。”“那你就是那个王婆喽?”“不是我,我昨天送黄哥回家,已经曝光了。

    你那个舅妈对我有戒心,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也没那闲工夫,再说黄哥跟我不错,我不能背地坑他。”“那你说这么多有个屁用呀!”我有些气馁。“我给你找个王婆不就行了。”

    “谁呀?”我又来了神儿。“我一个老大姐,她儿子在美国当了医生,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成天闲得发慌,最喜好这种男男女女间偷偷摸摸的色事儿,我去跟她说,她准帮你搞。”“行吗?”我问。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乱投医”了“没不成的,她从年轻就守寡,靠给大款给二奶当保姆养大了儿子,这种事她经过见过不知多少了,手拿把攥。”我被惠姐说得动心了。

    忙问:“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面?”“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要等你这里养好喽!”惠姐淫邪地一笑,手已经在我的guī头上拍了一下。“噢”我一声痛叫,却高兴地笑了。

    晚上,表舅又把我找到了那家夜总会,具体商议我与舅妈赵婉华的“通奸计划”对这个计划。

    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面对表舅,我还是有些尴尬与为难。商量来商量去,毕竟我和表舅都不是此道中的高手,所以一晚上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此刻,我更加深刻的感觉到,这个计划是我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不过,至于请惠姐暗中找人帮忙的事,我还是一个字没提,一来我明白表舅不愿意让外人知道这个计划。

    二来我对惠姐,以及惠姐找的那个“王婆”的能力也还有一丝犹疑。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对于现在的表舅来说,酒精恐怕是唯一的安慰了,所以到最后,表舅又一次喝醉了,这让我心里一阵难过,于是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舅妈赵婉华勾引到手,帮表舅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我因为心情不佳,也喝了一点红酒兑雪碧,虽没到大醉的地步,但脑袋里发热发沉,显然开车不安全了。

    惠姐下班后,开着我的车,和我一起将表舅送回了家,完事后,惠姐又说要去我的住处过夜,我正好觉得一个人的夜晚寂寞难熬,所以并没拒绝,当然,我也想就如何勾引人妻的问题的事,进一步向惠姐“求教”这次的惠姐与前一次不一样。

    完全没有醉意,反而精神奕奕,一副干柴烈火的模样,只可惜我有“伤”在身,过过眼瘾还行,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了,惠姐明明知道我的状况,但似乎挑逗这样的我,能让她感到无比乐趣,因此不依不饶,非要和我一起同浴。

    我被她执拗不过,又或者,我的潜意识里也想如此,不管怎么说,最终我还是与惠姐一同进了洗手间。“裹得还真严实。”惠姐帮我脱下内裤,看见了我那抹着红霉素软膏,并套着保险套的jī巴。

    “这样隔绝细菌这可是我的宝贝,下半辈子的快乐全靠它了,不能不仔细。”“知道还使得这么狠!”惠姐笑着,与我面对面地坐进浴缸里。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惠姐的奶子上,同时又想去摸惠姐的下体。

    “你要是摸我下面,那我可也摸你了。”惠姐的笑容透出一丝邪恶,好像非常喜欢看我这种欲火在控制和放纵间无奈地徘徊的模样。我听了,没敢将我下伸,而是双双抓到了惠姐的奶子上,肆意揉搓起来。

    惠姐并没有阻止我,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玩弄她的奶子,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jī巴都这样了,还这么色!”“你不喜欢吗?”我笑问。

    “当然喜欢了像峰哥你这么帅的男人,越色越好!”惠姐说话的神态很像出于她的本心。“那长得不够帅的男人呢都是太监才好,对吧?”“别!那就坏了。”惠姐嘻嘻一笑。

    “怎么坏了?”惠姐又笑了笑:“峰哥你哪知道,那种长得糟糕的天阉货、假太监,都他妈最不是东西了,净往小姐们身上撒邪火。”

    “有火不往小姐身上撒,你们赚谁的钞票去?”“那也得正正经经地撒吧,你可不知道,那种人底下干不动,憋了一肚子坏水儿,最会糟践人最近我们哪儿就常来一个,山西人,长得别提多难看了,人还阳痿,正事根本干不了。

    就变着法儿的糟践小姐,整瓶酒整瓶酒的灌到小姐吐,还花钱掐小姐,一百一下,专掐奶头和里帘儿‘土语,解释:大腿内侧的嫩肉。’,你说损不损?”

    “是这样吗?”我邪恶地捏住惠姐的一对奶头,像拧开关一样地用力一拧。“啊呀你个死缺德的!”惠姐一声惊叫,顿时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耳听惠姐这一声凄美骚媚的叫骂声,心中一颤,大jī巴不禁一阵冲动,但随即guī头上传来的胀痛让我的兴致又败了下去。“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你说的那个‘王婆’?”我忙转话题,分散对惠姐的性冲动。“你急什么了。

    这种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我明天休假,已经跟汪大姐约好了一块出去‘吃鸭子’,到时我跟她说就是了,完了,星期一二的,我找个时间约你见见她。”

    惠姐说到“吃鸭子”三个字时,表情变得格外淫邪,让我不由得意识到另一种不同的意思,笑问:“吃什么鸭子?”惠姐咯咯笑了:“当然是下面带把儿的公鸭子了。”“呵,原来你们还有这喜好。”我微微有些惊愕。

    “噢,就许你们男人花钱嫖妓玩小姐,就不许我们女人也找找乐子。”我不置可否,问了一句:“‘王婆’就是你说的这个汪大姐?”“就是她,你别看她今年都五十了,可馋着呐,一只鸭子根本吃不饱,每回都是两只一起吃。”

    “你呢?”我笑问。惠姐也一笑:“我比她年轻这么多,要是比不过她,那不丢脸死了。”“你也这德行,还有脸说别人!”我被惠姐的淫言浪语,挑逗得有些心骚意荡。

    也不知道惠姐是真的对昔日鏖战充满愉快记忆,还是存心逗弄我这个“伤残人士”总之,惠姐将身子向着我又挪了挪,滔滔不绝地继续说:“说真的,我可没汪大姐厉害,有时候,我们约在一起,一人两只鸭,开房换着玩,她一个老屄对付四根jī巴,还能从头浪到尾,我可就没她那能耐了。

    三根都挨不住就服软了。”我的jī巴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一阵胀痛吓得我连忙起身,我真怕自己忍耐不住,中了惠姐的“色情陷阱”那苦得可就是我自己了“累了,不洗了。”

    说着,我跨出浴缸,想要逃离。“等等,都闷了一天了,哪儿不洗,也不能不洗它呀。”惠姐硬拉住我,挤出沐浴液,一把抓到了我的jī巴上。“喔”我一声爽哼。

    惠姐很轻柔地清洗我的jī巴,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双脚站住,再也挪不动了“我今天不和你做,你勃起个什么劲儿呀!”惠姐成心挖苦我。“你不想做,可我今天偏要干你!”我不想示弱,装出架势要扑惠姐。

    “得了吧,省省吧,汪大姐这个‘王婆’可跟那个王婆不一样,她不图钱,只图色,你还是养好了jī巴,留着精神干她吧。”说着,惠姐拿过喷头,冲洗起我那已经勃起的大jī巴来。

    “你要我干一个老太婆?”虽然我对熟女熟妇,甚至老熟女老熟妇并不很抵触,但对于一个我还没有亲眼验证过的未知老妇,还是有些顾虑重重。

    “你卖力干她的屄,她才会卖力干你的事呀你不想早一天抱上你那个骚舅妈吗?”惠姐冲干净我的大jī巴,轻轻地亲了一下龟眼,然后推开了我,又说了一句:“汪大姐不像你想得那么老眉咔哧眼,老来俏,黄昏骚,干起来带劲儿着呢。”

    “先看看再说吧。”我犹豫地丢下一句,离开了洗手间。转天,也就是十月十日,是小鑫的生日,虽然已经通过dna鉴定出小鑫并非表舅的亲生儿子,但表舅还是为小鑫举办了一个热闹而温馨的生日家宴,亦如每次一样,买的玩具都堆成了小山,并且还定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我也被邀请去了。

    对于小鑫这个小捣蛋鬼,其实,我也有一份难以释怀的喜爱,毕竟这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惯性心理,可当我面对舅妈赵婉华事,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