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胡涂奶爸 > 第三章

第三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双手紧紧的绞着,怜怜有些无措的被带到一间大得不像话的房间里等待。

    说这里是房间或许不太适当,毕竟在这广大的空间中,除了床和衣橱等必备的家具之外,这里还有一套绝佳的音响设备,更夸张的是还有一个里面装满各式各样酒类的大酒柜。

    “这里到底是哪里?”伴随着耳际不断传来水流冲刷的声音,怜怜一面环视着四周的环境,一面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这样陌生且未知的环境让她既不安又疑惑,她两道浓淡适宜的柳眉亦紧紧的往中间拢去。

    经过门口的昏倒,还有刚刚的牛奶事件之后,头脑渐渐清晰的怜怜已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压根找错了地址。

    或许这儿根本就不是日哥哥住的地方,否则为什么她来到这里这么久了,却仍然没有见到日哥哥。

    想到这里,怜怜惊疑的自柔软的沙发上跳起来,双眼开始在房门口和那个不断传来水声的浴室门口来回的梭巡着。

    她想要离开,可是一想到刚刚那个被饿到需要打点滴的婴孩后,怜怜向来柔软的心又不自觉的开始犹豫。

    但是她不能不离开啊!因为她还得去找日哥哥,她早就发誓这次她一定要很努力、很努力的让日哥哥也喜欢上她。

    怜怜来回犹豫了几次,终于深吸一口气,决定将那个饿得可怜兮兮的婴孩给排出脑海之外。

    她要把握机会去寻找自己的真爱,要是错过了这次,大哥或许真会如她离家前所言的,将她嫁给一个他认为合适的男人。

    不!她不要这样的结果,好不容易在等了八年之后才有这个机会,她说什么也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迷糊而葬送掉自己的幸福。

    说走就走吧!怜怜为自己的决定点了点头,正当她准备头也不回的离去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记低沉而悠扬的嗓音。

    “你要去哪里?我不是要你在这儿等我吗?”

    低沉的嗓音之中夹杂着命令被忽视的怒气,让人忍不住轻颤。

    “呃!”被那突如其来的声音给钉在原地,怜怜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

    是走?是留?怜怜再次陷入天人交战之中,一张小脸也全皱成一团。

    “怎么,为什么不说话?”其实刚刚梳洗完毕,一身神清气爽的火耀日已经悄悄的站在这儿观察她好一会了。

    他看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展颜,脸上的表情之丰富,让他奇异的捺下性子等待她自沉思中醒来。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她清醒以后的第一个动作竟然是起身离去,于是火耀日只好没好气的出口唤道。

    “我要离开了。”她小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决定。

    “给我一个理由,你不是来这儿做保母的吗?”双手环胸,火耀日锐利的眼神笔直的扫向她的头顶。

    呵!她还真矮,小小的身子还真看不出来已经是二十三岁的小女人了,若是她不说,只怕任何人都会当她是个国中还没毕业的小女生。

    “我我好像走错地方了。”怜怜回过身低着头说道,就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想到自己竟然按着地址找都会找错人家,还把人家误认是熊,这样的过错让她在心中怨死了自己。

    看着她此刻怯懦的模样,再想到她刚才批评他泡的牛奶时,那种理直气壮的样子,火耀日的心中竟升起一股好笑的情绪“你是来找谁的?”

    “我是来找一个叫做火耀日的人,我找他应征保母。”怜怜不自觉的在火耀日强势的质问下,全盘的托出自己的目的。

    听到她的应答,火耀日不禁有些愕然,不懂她为什么明明找对了地方,却说自己找错了,于是他好心的纠正她“第一,你没有找错地方;第二,抬起头来说话。你刚刚在批评我泡的牛奶时,不是很行吗?怎么这会儿舌头被猫儿咬走了。”

    “我的舌头才没有被猫咬走咧!”在兄长的宠溺下,怜怜本就带点孩子气的心脏,她最受不得人家激,于是霍地抬头反驳。

    但在下一秒钟却险险在他的面前第二次昏倒,摇摇晃晃的身子好不容易止住,却换来火耀日更加轻蔑的言语。

    “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做保母吗?瞧你那风吹就倒的身子,还是先回家养壮自己再说吧!”

    她呆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瞧他两道浓密的剑眉,黑如星子的瞳眸,高耸的鼻梁,紧抿的薄唇,那不活脱脱是她放在心坎里许久的火耀日吗?

    他是日哥哥呵!怜怜在心中呐喊着,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刚刚不但没认出他来,甚至还在慌乱间将他误认为熊,这是个怎么样的错误啊!

    “你怎么会是你”小脸儿倏地垂下,喃喃地自语,怜怜压根不敢相信被自己误认为熊的男人,在梳洗之后竟会摇身一变成了她的心上人。

    “怎么,你认识我吗?”火耀日微微的皱起了眉,审视着怜怜小脸上漾着的惊讶,好奇的问道。

    咦!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个小女人,瞧她那怯生生的柔弱模样,根本就不是他喜欢的那一型嘛!

    他的问题让怜怜的心神猛地一定,想起了星哥哥和哥哥的谆谆提醒,她随即否认道:“没,我不认识你。”

    “我就说嘛!”火耀日放心的一笑。“我也不觉得自己会认识你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毫不在意怜怜的心情,火耀日直言无讳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想他堂堂“火焰门”的门主,要身份有身份,要财势有财势,所以他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妖的妖、艳的艳,像这样的清纯小野花,他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但火耀日那不在乎的言词却深深的刺痛怜怜的心,她的眸中漾着浅浅的泪光,望着自己心怡已久的男人。“你怎么这样子说我?”

    虽然她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日哥哥绝对不会记得她,可是当他用这样轻蔑的语气说话时,她的心紧紧的揪了一下。

    “不这么说,要怎么说?”火耀日仿佛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依然理直气壮的问。

    “你”怜怜重重的一跺脚,转身就要离去,可偏偏细瘦的手臂被火耀日给这个正着。

    “你要干什么?你不是很看不起我吗?为什么不让我离开?”使尽全力想要甩开火耀日的箝制,偏偏火耀日这座大山不是怜怜所能撼动的,于是她只好仰头气愤的问。

    “我要你留下来照顾孩子。”他是对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没什么好感啦,可是他的新任儿子小火焰似乎不这么想,所以他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留下她。

    “我不要!”气愤至极的怜怜压根就忘了自己来此是要攫住火耀日的心,所以对于火耀日的提议,她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而且你刚刚不是说我这风吹就倒的身子,一点儿也不适合当保母吗?”

    将火耀日自己说过的话掷回他的脸上,只要一想起他那刻薄的评论,怜怜就忍不住的生气,生自己的气,也生火耀日的气。

    “我是这样说的没有错!”一点儿也没有被反驳后的难堪,火耀日在听到她的话后,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强硬的道:“既然你已经踏进这里,就容不得你说不要。”

    “你可恶!”怎么甩都甩不开火耀日的手,怜怜只好气愤的骂“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是非法禁锢!”

    “犯法?我有强拉你来这儿吗?是你自己莫名其妙的跑来说要应征保母的,更何况你以为你到的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黑社会,我说的话就是律法。”

    火耀日狂妄的言语和骄傲的神情,让怜怜不由得傻了,她一时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反正我就是不要待在这里。”最后,她说出这几个字。

    “那么很抱歉,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我的儿子正巧很中意你,所以这个工作你非做不可。”态度轻松却强势,在两人之间,火耀日一如以往的成为一个工者。

    “你你你别太过分了!”怜怜被他浑身上下突来的气势一慑,说起话来竟开始结巴。

    “我我我就是要过分,你能奈我何。”学着怜怜的结巴样,火耀日脸上漾起了邪气的笑容,然后跟着两手一摊,像是吃定她似的。

    然而火耀日脸上那抹笑容,却让怜怜不由得看痴了,心中的气愤也随着那抹突地漾起的笑容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盘据在她心底已久的爱意。

    就是这样的狂妄,当初她不也因为这样的狂妄而在初见面时就爱上了这个男人,而今她又为什么要为他的狂妄而生气呢?

    怜怜这般自问,原本强烈抗拒的心渐渐的软了下来,可是火耀日却没再给她机会说好,反而强硬的撂下话

    “反正你就给我乖乖的留在这儿照顾小火焰,至于酬劳方面,我一向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哦”听完他的话,怜怜张口想要说明自己改变了心意,愿意留下来。

    可是火耀日的身影已然走出房外,面对着被重重关上的房门,怜怜的嘴只好无奈的合上。

    看起来,离不离开似乎已经不是她所能决定的了。

    “星哥哥,你怎么可以骗我?”气嘟嘟的娇声质问着,怜怜的一双明眸瞪着自投罗网来此的文连星。

    心血来潮的想要来探视怜怜的文连星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弄得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怜怜的满脸委屈。

    “怜怜,你为什么这么说呢?星哥哥怎么会骗你?”二话不说,文连星急忙地为自己叫屈。

    “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日哥哥是一个很好的人,叫我安心的待在这里工作,顺便掳获日哥哥的心吗?”

    “是啊!”文连星点了点头,这话是他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那你还说自己没有骗我。”一听到文连星承认自己说过这些话,怜怜的语气更加的委屈,明眸里甚至还泛起水光。

    “小怜怜乖,别哭了!先跟星哥哥说发生了什么事?”文连星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怕女人的眼泪,于是连忙轻声哄着怜怜。

    “日哥哥根本就不像你口中说的那样,他好凶、好霸道,还不准我回家,也不准我辞职,而且将我关在这里”

    一长串的数落着火耀日的罪状,话一说完,怜怜的眼眶也全红了。

    “傻瓜!”在怜怜模糊不清的数落中,一头雾水的文连星终于弄清楚她脸上那汪汪的泪水是为何而来,原来是被日的蛮子性格给吓的啊!

    “怜怜,你先别气星哥哥,星哥哥问你,你是真的想回家吗?”稍稍将怜怜和自己的距离拉远一些,他脸上向来轻松的表情被一股严肃给取代。“在知道了日的真实面貌之后,你想要离开吗?”

    其实文连星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为何,因为怜怜如果真的要离开的话,只要一通电给打给涛洛,那么不管日怎么阻止,他和涛洛都有办法将怜怜带离“火焰门”的总部。

    可是怜怜没有这么做,这就表示怜怜其实在这么多的怨怼底下,还对日有着一丝的依恋。

    “我我”被文连星这么直接的一问,怜怜顿时语塞。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去,要走又有些不甘心,可是不走日哥哥又不理会她,他每天早出晚归的。更夸张的是他还常常带着一些妖饶的女人回家,让她一颗纯纯爱恋的心痛极了。

    所以矛盾的情绪才会在看到文连星时全数爆发出来,如今情绪冷静下来,她又不知该怎么回答文连星的问题。

    “就算我留在这儿也没用啊!”无言的瞪着文连星,半晌之后怜怜吸了吸鼻子,挫败的说:“因为在来的第一天,日哥哥就已经清楚的告诉我,他是不可能喜欢像我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女人。”

    闻言,文连星的浓眉皱了皱,不敢相信火耀日会对怜怜做出这样的批评。

    虽然明知日我行我素惯了,可是他对女人一向还是能够维持自己该有的礼貌,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怜怜?

    怜怜或许娇小了些,也或许不够美艳,但她纯真可人,没有什么心机,这都是她的优点啊!而他正好恰恰认为,怜怜这样的小女人应该挺适合日那样坏脾气的男人,所以他和涛洛才会答应让怜怜来当保母。

    可是,日怎么就见不着怜怜的好呢?

    既然如此,他是不是该带着怜怜离开?或许真的是他看走眼,狂放不羁的日和怜怜是真的不适合。

    几番的思量后,文连星终于决定让怜怜对自己的去留作出选择“怜怜,告诉星哥哥,你是不是真的想离开?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我马上就带你走。”

    “呃!”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怜怜微微一愣,她知道自己该马上点头,因为再继续留在这里,日哥哥也不会注意到她。

    说来也真是好笑,她虽然带着誓言掳获他的决心来到这里,可是几天下来,前前后后见他的面还不到十次,而且每次都是错身而过,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那种被彻底忽略的感觉教她难过极了,现在有机会离开,她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头也不回的走人,可是她心中却升起了一丝丝的犹豫。

    “舍不得吗?”见她将为难与犹豫都写在脸上,文连星已然知晓她的心意。

    “星哥哥,日哥哥是不是真的不可能喜欢上我?”仰起头,怜怜可怜兮兮的问。

    “那你呢?在你认清日其实不像你想像中的完美时,是不是还喜欢他呢?”

    “这”一个简单的问题问得怜怜语塞,她的两道柳眉微皱,努力的想要思索出答案。

    但其实她自己知道那答案只有一个,不管他是不是她想像中的模样,她都还是喜欢他。

    “还是喜欢他吧!”看着她的表情,文连星的臆测十足肯定。“那你想不想得到他?”

    他认为这只是怜怜的一时抱怨、气怒,他相信她终究是无法放下,既然放不下,那么就让他来搅和一下吧!反正他也正觉得日子过得挺无聊的。

    怜怜紧张的轻咬着薄唇,在犹豫一下之后,终究是点了头“我相试一试。”

    “既然这样的话,星哥哥帮你。”文连星豪气的拍着自己的胸脯。他有信心怜怜在他的改造之下,绝对可以掳获日那只暴躁的大狮王。

    “真的可以吗?”无神的眸子中绽出一抹希望的光芒,怜怜小心翼翼的问。

    “你相信星哥哥吗?”文连星反问,眼中已经流露出一抹恶作剧的光芒,只不过天真的怜怜并没有发现。

    “嗯!”她肯定的点了下头,再怎么说,星哥哥也是一个帮派的灵魂人物,更何况他还兼管“火焰门”里的转投资,应该是一个比她还要聪明几百倍的人吧!

    如果他说可以的话,那么就应该是可以吧!怜怜努力的这么说服自己,想要在自己少得可怜的信心中多生出一些勇气。

    “好,那你就别操心,只要你照我的话做,绝对可以将那只火爆狮子手到擒来。”

    随着文连星发下豪语,怜怜虽然怀疑,但仍不免悸动,也很想努力的去试一试。

    真的可以吗?想到火耀日曾经说过的刻薄批评,怜怜的信心就没有办法像文连星一样的坚定。

    但既然星哥哥都这么说了,不管多不可能,她都要努力的试上一试。

    一连好几天的努力,火耀日的忙碌终于在收了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并将毒品和毒虫赶出他们的地盘后结束。

    身体万分疲惫的他,甚至连找个女人来发泄欲望的心情都没有识想要回家看看自己的儿子。

    这几天他早出晚归的,每次回家儿子都早已睡了,为了不吵醒小火焰,火耀日甚至连抱他一下都不敢。

    唯一知道的就是儿子在那个保母的照顾下似乎挺好的,不但不用再继续吊点滴,甚至还有些头好壮壮。

    看来那保母虽然弱不禁风,可是对孩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沈放,你不用陪我进屋了,回你的屋子去休息吧!”火耀日挥了挥手,对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贴身保镖说道。

    沈放也是同他一起住在别墅里,只不过他住的是前方的主宅,而沈放则住在主宅后的另一栋屋子。

    火耀日开了门,两人才踏进去一步,屋内灯光突地大放光明,他还来不及适应这乍放的光明,怀中就被人塞进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皱了皱眉头,火耀日瞪向这一切的始作涌者“你这是在搞什么?”

    “把孩子还给你!”对他的怒目而视怜怜不但没有闪躲,反而勇敢的迎视。

    “为什么?”危险的眯起眼,在忙碌了这么一阵子之后,火耀日不认为自己还得接受这样的对待。

    “这是你的孩子,把他安全的交到你的手上后,我就要离开了。”照着文连星教她的方法,怜怜鼓起勇气与眸中渐生怒火的火耀日对抗着。

    “我记得我已经说过了,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准离开这里一步。”火耀日没好气的说。

    但他却在逐渐漾起的狂炽怒火中,猛然发现怜怜的改变,而这改变让怜怜整个人不再似个孩子,反而像是个小女人似的娇艳。

    原本的连身牛仔裙被一袭合身的连身洋装所取代,那带着一点飘逸的水蓝色薄洋装完全地衬托出她娇小但匀称的身材,让人有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惊艳。

    她那小头颅两侧的长辫子也被解开,略经修剪成有型有款的披肩长发。

    原本素净的小脸上,也上了淡淡的薄妆,完全衬托出她出色的五官,细细的柳眉、明眸的亮眼、小巧的鼻尖,还有红艳艳的菱唇,这些小小的改变让她自一个丑小鸭变成十足十散发着自然魅力的小女人。

    火耀日看傻了眼,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刚刚正在发怒,还正打算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难怪人家常说,天底下没有丑女,只有不会打扮自己的女人,看到怜怜那令人激赏的转变,火耀日此刻倒也真的信了这句话。

    “你看什么看啊?我说我要离开,听到了吗?”被火耀日打量的眼神盯得十分的不自在,怜怜不由得放大声量斥道。

    “我也说过你不能离开。”火耀日努力的想要收回自己的心绪,但却发现自己的眼光依然会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再次凝在她的身上。

    不过是一个小女人罢了!他在心底低斥自己那仿佛年轻小毛头似的举动。

    “星哥哥已经答应我了,只要我想离开,他随时都愿意带我离开。”怜怜鼓起勇气驳斥他的拒绝。

    “星哥哥?”不知怎么的,这般亲昵的称呼却让火耀日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现在可没有时间去探索那样奇怪的心情。“他的承诺与我无关。”

    “反正星哥哥已经承诺要让我离开,而且他还说不管你答不答应都无所谓。”挺起小小的肩膀,怜怜的表现完全不像几天前那个怯懦的小女孩。

    “喔!”斜挑起剑眉,怜怜对文连星的信心挑起火耀目的兴趣。“你真以为他有这个能耐吗?”

    “星哥哥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他就要辞去所有有关‘火焰门’的职务,甚至是火焰集团里所有的事务他都不会再插手。”

    “该死的!”文连星的威胁让火耀日忍不住的低咒。

    星可真知道怎么威胁人啊!明知道他这个人最怕的就是那些数字的东西,他竟然拿退出火焰集团来威胁他。

    他已经可以想见,如果星退出火焰集团,那么月和辰会用多么憎恶的态度来对待他。

    因为他们同他一样讨厌商场上的虚伪,所以他们才会将所有有关正派经营的事业全都丢给星。

    看着火耀日气怒的模样,怜怜不由得打心眼里佩服起文连星的老谋深算,因为火耀日的反应跟他预测的一模一样。

    “你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的威胁到我了吗?”火耀日朝怜怜逼近数步,冷冷的质问着。“难道你不知道这保母其实满街都是吗?”

    “既然如此,那么放我离开不就好了吗?”怜怜理所当然的接口。

    “你”她这一说,顿时让人耀日气得几乎喷火,原本忙碌过后的放松感和好心情全都消失殆尽。

    明知自己的脾气即将爆发,但为了怕伤及自己怀中的婴孩,也怕自己会在一时错手之下杀了她,火耀日先将小火焰抱到沙发上安置好,当他再折回来时,脸上是一片毫不掩饰的愤怒。

    “你真是好样的,竟然敢威胁我。”从紧咬的牙缝中吐出这两句话,火耀日现在愤怒得想要杀人。

    他当然也知道保母满街都是,可是要找一个对孩子这么有耐心和爱心的保母并不简单,更何况“火焰门”能爬上今天的地位,当然树立了不少的敌人,为免以后小火焰成为旁人威胁他的筹码,保母当然也不能随便找。

    也之所以,他才会要星去找,他相信星会懂得这事的重要性。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星竟然找了一个这么难搞的保母,动不动就说她要离开。

    他能让她走吗?答案当然是不,她当他是什么人,就算真的要换保母也不能是在别人的威胁下换的。

    凭着这样的一股傲气,他再次朝怜怜逼近数步,将她钉在墙壁与自己庞大的身躯之间,默然不语的任由自己的气势逼迫着她,并且感受她那娇小身躯的轻颤。

    一开始怜怜还能勇敢的与他对视,可是渐渐的,勇气在他的逼视下一点一滴的流逝